无法,凌郑氏抬起眼眸,只得小声道,“老楚王夫妇当年是被冤死的,是他和当今圣上勾结在一起,做了假证据。”
此事从凌南依拿到契约之时便猜到了。
这是皇权中的诡谲。
为了得到那座高位,以下犯上,残害亲兄弟这样的事迹,在历史的长河中数不甚数。
萧瑾滞留盛京有他的目的,也许,他将来也会成为长河中的一员。
经历两辈子的尔虞我诈,凌南依能看透一些东西,但是她不打算去插手这些事,也懒得去招惹麻烦。
她要做的是救人,布置好后路。
她问,“只有这些吗?”
显然这个秘密对她没用。
凌郑氏有些震惊看着凌南依,她似乎知晓此事?
当年那事做的很干净,除了当事人几乎无人知晓,她也是五年前一次无意闯入凌岩书房,看见他拿着玉玺才知道。
此事事关重大,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为了女儿她也不敢伸张,凌岩也了然她的心思,没有责怪她的莽撞。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是从楚王殿下那边知道的吗?”凌郑氏没有回答凌南依的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凌南依摇头,将今日能见到她的原由说了出来。
听了后,凌郑氏竟然大怒,“你怎么能这样做!”
凌南依眨眨眼,不解。
凌郑氏又愁又忧的出声,“老楚王夫妻是你父亲和皇上一起害死的,本来就是咱们对不起人家楚王,你怎么还能为了母亲再将这么重要的证据毁了,不说我们更加对不起楚王殿下,从今以后,你在楚王府的日子可怎么过!”
凌南依低下头,此事的确是她对不起萧瑾。
可她没办法,她不得不这么做。
“哎,事已至此,也无法挽回,你也别多想了,回去后多加小心。”凌郑氏叹息。
知道女儿是为了自己,可恨自己无能反抗。
想到这,最令她憎恶还是凌岩,一切都是他的错。
前头寿宴快开席了,凌郑氏和凌岩都不好在这逗留过久,大房派人来催后,凌郑氏依依不舍和凌南依道别,才与凌岩一道去了大房之地。
闻飞雪则告诉来人,母亲身体突然不舒服,她要留下照看一下,稍晚再过去。
其实是送凌南依离开。
二房的院子偏僻,也有好处,后门没什么人。
闻飞雪将凌南依和无双往那边引,凌南依想起她和苏公子的事,便问了两句。
“姐姐,你对苏晔公子有没有意?”
闻飞雪面色一红,心知和苏晔相遇的事被她瞧见了,不过是自己的妹妹,也不担心,只回,“有意没意都是一样,婚姻大事又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听罢,凌南依便知她是有意。
“我瞧着苏公子很喜欢你,你们先前似乎就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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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飞雪一愣,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凌南依,“你不会忘记了吧?”
“什么?”
“你六岁那年,我去凌府做客,那时候魏府还未像现在这样发达,旧府宅与凌府比邻,魏芊芊邀你去玩耍,你不小心踩了她一株月季花,她就打了你一巴掌,你哭着回来,我气恼之下带着你冲到魏府将那片月季花拔的干干净净,气的魏芊芊也哭了半日。”
说到往事,闻飞雪的郁结顿时消散了一点,她大笑起来。
凌南依也颇为震惊,想不到看起来文雅的飞雪姐姐既然还做过如此彪悍的事情,更没想到的事,魏芊芊与自己还有这份渊源。
“那后来呢?这和苏公子有什么关系?”
“魏府是将门,门风较松散,对子女有些散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