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榆木脑袋,这些榆木脑袋里一天到晚装的全是什么礼仪啊,尊卑啊,正经事儿一件也干不成,蠢笨又无聊。你跟哀家还像娘俩私底下那样,既随性又有趣。”
榆木脑袋们“……”
这瞬间被鄙视的感觉好扎心,果然时隔多年,他们还是入不得太后的眼,一如当年。
叶翕音却仍旧一脸恭敬“今日是儿臣设宴,特地请众位长辈前来靖王府热闹一日,众长辈当前,儿臣不敢坏了规矩。”
慕太后面色陡然一沉。
众人的心也跟着陡然一沉。
众人心道靖王妃可太不懂事了,太后说要怎样,你尽管顺着她老人家的意思做就是了,都这个时候了,自然是太后最大,还管别人长辈不长辈的。
这小丫头是没见识过太后当年的铁腕手段,谁敢把这女人惹恼了,挫骨扬灰那都是轻的,她那强横的气质威压,简直能瞬间碾压你的灵魂。
众人此刻看叶翕音,已经全都一副跟遗体告别的眼神了。
可是,太后沉厉的目光只在叶翕音面上停了一瞬,下一息所有的怒火竟全转向了不远处端坐的靖王。
“轩靖辰!是你对不对,哀家就知道,你这只矫情精看谁都不顺眼,一定是你又私底下数落音音没教养对不对?你不说话就是默认!”
“哀家怎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你自己不孝顺就算了,还妨碍哀家的儿媳陪伴哀家,这么多年了,哀家找个能说得上话儿的人容易吗?”
“哀家警告你,你是靖王又怎样,别人怕你,哀家可不怕你,你往后要再敢背着哀家训音音,哀家跟你没完!”
无辜被炮轰的景辰,默默地转过脸。
别看本王,这女人谁,本王不认识。
本王绝对没这种母后!
看看无辜被骂的景辰,再看看一心护短的婆婆,叶翕音只觉又心疼又无语,悄悄扯了扯太后的袖子“太后息怒,这事儿真不关景辰。”
太后的脸色顿时更阴沉“怎么,在这宫里,除了景辰还有别人敢欺负你?那人谁?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