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就蛊惑了,你这么能干,咋不上天呢!”
“楼嘉钰,你,你个卑鄙小人,怎专打本堂主的脸,还有,你不是用剑的,你啥时候改用棒子了,喂!你……”
湛青琤只觉楼嘉钰的棒子铺天盖地朝着自己的面门砸下来,速度之快,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心里疑惑难道是他由剑法改棒法的缘故,所以练就如此恐怖的速度?
楼嘉钰却是越抽越来劲,边抽还边骂“就是专打你的脸,我叫你再装逼,叫你再装逼”
“棒法?呵呵哒,你想多了,这是老子的剑鞘,揍你还用换兵器,就一招打脸就够虐你千百遍”
湛青琤气地满头青筋暴跳“士可杀不可辱,老子跟你拼了……”
一直默默观战的琳珑和仇安浩所以那个叫狼喉的玩意儿果然是用来装逼的!
再看此刻头脸已经肿地连他亲妈都认不出的那张脸,琳珑和仇安浩心里默默地得出个结论果然不装逼就不会死。
“苍啷!”雪刃出鞘,寒芒万丈,楼嘉钰纵身跃起,周身同时夹裹着亿万剑锋,虚实不分,瞬间闪瞎了湛青琤的眼。
在他身子倒地的一瞬,剧烈收缩的瞳孔中全是惊惧,指着楼嘉钰周身环绕的剑芒,声音颤抖“剑意,你竟领悟了。”
楼嘉钰手中剑花翻飞,照亮了他那张美如幻画的俊彦“我是无意穿堂风,偏偏倨傲引山洪,湛青琤,死在本宗主的剑下,是你的万分荣幸!”
话音落,剑身陡然一横,破空猎猎,血串翻飞,雪亮寒刃依旧雪亮,不染半颗血珠已入剑鞘,湛青琤的尸体轰然倒地,长空却依旧回响呦呦剑鸣。
而此刻,一小撮人马悄悄出了西城门,十几个侍卫将一个衣着华贵的老人拱卫在中央,这些人像是在躲避什么人追赶,不敢走大路,只拣最偏僻的小路走。
“大人,咱们现在去哪儿?”一个侍卫首领小心询问。
“去北大营!”被守护的老者冷声说道,说话的正是司寇桦。
“可是,北大营那边迟迟没出兵马接应仇总督,属下担心那边恐有变。”侍卫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