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有人高声喊了一嗓子。
“嘉钰?这打哪儿吹的香风,居然把你给吹来了,还正巧叫咱兄弟给遇上啦!”
听见声音,楼嘉钰顿住了脚步,往旁边的雅间看过去。
只见里面围着酒桌坐了七八个年轻公子,其间大部分人他都认识,皆是往日在酒席上常见的几个富家公子。
而起身跟楼嘉钰打招呼的那位,是个年纪跟楼嘉钰差不多大的年轻公子,名叫严鸣,是严氏皮货行的小老板。严家跟楼家是世交。
楼嘉钰跟严鸣自幼便关系很要好。
今日带了叶翕音出来,楼嘉钰原是不打算理会这些常混酒场子的公子哥们,只因是严鸣设的酒席,推脱不过,只得带着叶翕音走了过去。
见楼嘉钰过来,严鸣立刻把自己身边坐着的人撵开,腾出两个上座给楼嘉钰和叶翕音。
自从进入雅间起,楼嘉钰便始终牵着叶翕音的手,将人紧紧护在自己身侧,到了座位跟前,更是亲手为她褪去披风。
见此情形,熟知楼嘉钰的严鸣立刻明白了。眼前的这位姑娘,多半就是那日俩人喝酒时,楼嘉钰口中提及的,他真心喜欢的那位。
心知此番楼嘉钰是当真对眼前这女子动了心,且有求娶的打算,严鸣对待叶翕音也是丝毫不敢怠慢,赶着命人过来伺候净手斟茶。
在场这么多人,楼嘉钰却完全视而不见,丝毫不顾忌周围人等的感受,亲手为叶翕音拉开座椅,又命伙计换了自己随身带的茶叶,还给叶翕音的座椅后面添了个柔软的棉垫子。
眼见是舍不得叶翕音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旁边几个公子哥儿也有带着女伴出场的,酒桌上另外几个女子也都见过楼嘉钰。
见他对这位从没见过的女子这般殷切周到地呵护,无不对着叶翕音投去羡慕嫉妒的眼神。
眼见楼嘉钰把叶翕音宝贝的什么似得,坐他身边的严鸣实在忍不住了。手肘碰了碰楼嘉钰,皱着眉头道“有了媳妇儿也不能忘了兄弟啊,这半天还没给兄弟介绍呢,这位是……”
楼嘉钰正给叶翕音倒茶,听见严鸣说话,将身子一侧,看都不看严鸣一眼,只对叶翕音道“他叫严鸣,你叫他直呼名字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