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咱们东邯州的那位司寇二老爷,眼下定是炒木材生意炒得热火朝天呢!”
被楼嘉钰这么一提,叶翕音心中突然一紧,隐约感觉这些事好像有什么关联,可是又一时捉摸不出头绪。
正在叶翕音脑中整理这些信息的时候,就听对面仇安浩问严鸣道“怎么此番宫中的帷幔改采买你家的了?以前不是全购自南江的玉针绣坊么?”
严鸣闻言立刻解释道“原本是购自南江的玉针绣坊的,不过这次玉针绣坊因要赶制今年桑蚕大礼的帝后礼袍,就把帷幔这些不甚要紧的活给了我家。我严家有机会靠上皇商这块金子招牌,也算是捡了个漏。”
仇安浩却似笑非笑望着严鸣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呢,以前怎么从没听你提过接了这个大宗的买卖,我还当你走了什么特殊门路呢!”
听见仇安浩最后一句,严鸣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抬眼看向仇安浩时,见对方也正巧在看自己,匆忙移开视线,尬笑道“我家能有什么门路?不过是凭运气罢了。”
严鸣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抬眼见仇安浩仍用那样别有深意的眼光将自己觑着,心里有点发虚。
别开视线,严鸣转而向楼嘉钰笑道“说起玉针绣坊,你们可曾听闻他家的那位当家娘子,据说还是位年轻姑娘,眼下尚未出阁。”
楼嘉钰点头“嗯,我听说了,好像前阵子为了什么事还专程来过一趟咱们乌丰县,我娘当时好奇,递了名帖想见见这位姑娘,结果被人家给拒了,这姑娘还真傲呢!”
仇安浩并不晓得叶翕音的身份,听楼嘉钰这么说,呲牙笑道“伯母多半是想给你相媳妇吧!”
楼嘉钰翻仇安浩一眼“去你的,你以为谁都跟你娘似得,见个姑娘就拉住人家问生辰八字。”
在场的众人听闻立刻哄笑起来。楼嘉钰虽是打趣仇安浩,但众人都知道楼嘉钰说的却是事实。
仇安浩因为整天不是舞弄拳脚功夫就是沉迷于兵书战策,因此但凡有些体面人家的女儿家全不肯嫁他,生怕婚后受欺负。
总督夫人为了这位二公子的婚姻大事可算是操碎了心,现在只要见个门第差不多的姑娘,就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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