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的丫鬟,见司寇蕊不要命地往大火里扑去,急地赶紧上去拉人“小姐,当心被火烧着啊……”
此时展台的另一端,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澜若兰,反应极快地抱起幽灵兰就跑。
饶是丫鬟家仆拦地及时,司寇蕊还是被火苗子添了衣袖,脖子里也被火灼烧了一片。
司寇蕊虽是被娇宠长大的大小姐,这一刻,却似丝毫不觉得被火烧得疼,拼了命要冲过去抢救月灵。
眼睁睁看着月灵在大火中逐渐枯萎,最终被完全吞噬,司寇蕊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站在台边的叶翕音也被这突然起火的一幕给惊住了。
见月灵被火烧着,又见司寇蕊不要命地过去救花,叶翕音正琢磨要不要过去帮个忙,手臂却突然被人握住用力一拉,她的整个人突然被拽下了展台,随后又被稳稳地接住。
叶翕音抬头看向拉自己的人,发现居然是韩大庆。
韩大庆边挡着周围纷乱拥挤的人群,边解释“姑娘今日来参加评兰大会,我担心现场会出状况,所以等姑娘坐着楼公子的车走后,我也跟了过来。”
“刚才见姑娘被那个女人刁难,我原本想过来的,可是人挤地太厉害,我根本靠不到近前,此刻是趁着乱才挤进来的,咱们赶紧走吧,省的一会儿又被人给围住!”
叶翕音回头看向展台,见痛哭不止的司寇蕊已经被丫鬟婆子簇拥着下去了。
“嗯,我们走!”叶翕音收回目光,担心被人群冲散,紧紧拉着红竺的手,俩人跟在韩大庆身后挤出了人群,离开会场,坐上车轿离开了。
叶翕音的车轿刚离开,随后从评兰大会的会场大门处,逆着看热闹的人流也走出两个人。
这俩人虽然是普通老百姓的穿扮,细看眼神,却透着习舞之人惯有的敏锐。
其中一位对另一位低声道“你刚才怎么把月灵给点着了?”
另一位回得理直气壮“你没看见那个恶婆娘为难叶姑娘么?我当然是替叶姑娘解围喽!”
说完还忍不住用鄙夷的眼神斜了对方一眼,意思明摆着这种愚蠢的问题,亏你问得出口。
另一位接收到这眼神立刻炸毛“我当然知道你是替叶姑娘解围,可你刚才没听明见吗?那盆月灵是主人的花,你把主人的花给烧啦!”
后头也给了个眼神你还有脸笑话老子,你才傻叉,你个头号大傻叉!
先前那位自然不甘示弱,白眼一翻反问“是花重要还是叶姑娘重要?”
“……”当然是叶比花重要,这还用问?
见对方被噎地不说话了,这位笑着拍了下同伴的肩膀,笑道“行了咱俩别抬杠啦,赶紧回去写信把这事儿告诉主人,今儿叶姑娘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主人知道肯定得心疼死!”
“对!主人一心疼,肯定会加快速度赶回来,到时候咱俩就能圆满交差啦!唉,我怎么觉得保护叶姑娘比以前护着主人可累多了!”
另一位点头“嗯,主要是在叶姑娘身边规矩太多了,以前保护主人时候可没这么多规矩啊,他自己的媳妇还是让他自己守着最妥当!”
俩人很快又站到了同一立场,赶着给景辰写信去了。
回到客栈,叶翕音结清了住店的银钱,并没再多停留,取了行李当日就赶回了济宁镇。
而就在叶翕音离开评兰大会的时候,乌丰县城醉仙楼雅间内,楼嘉钰正面色阴沉地坐在仇安浩对面。
“这么说,上次大公子突然问我冰绝宗的事,是从严鸣口中得知的消息?”楼嘉钰语气阴沉问道。
仇安浩点头“嗯,这件事我刚得知时也不信,可听闻消息不久,就听说严家今年想弄块皇商腰牌,而我父亲与司寇宰相关系不错,我哥通过父亲的关系帮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