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宵一直冰冷的表情闪现出一丝意外,不过意外也只出现了瞬间,随即又恢复了习惯的冰冷。
沉默转身,寒宵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回白瓷盆中,低声道“既是宗主的人,我自会去找宗主认错讨罚。”说完,抱起白瓷盆,头也不回地进屋去了。
看着寒宵的孤绝的背影,霓虹摇头轻叹,抱起叶翕音离开了。
叶翕音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她虽然清楚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可是那日被寒宵伤过的地方却没留下丝毫痕迹,就连身体也没有半分疼痛的感觉。
除了叶翕音脑中的记忆,整件事就如从未发生过一样。
尽管寒宵对叶翕音没有造成伤害,可是这件事的发生,还有她亲眼目睹寒宵的所言所行,让叶翕音对冰绝宗再一次生出浓浓的厌恶,并决意离开。
“小音,这是最后一次,而且这其中确实有误解,求你能不能再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楼嘉钰急地满头汗,从早晨到此刻,一直围绕在叶翕音身边,尽管心焦躁地像被架在火上烧,可是楼嘉钰却始终说话小心翼翼地,连稍稍大点声量都不敢。
飞灵站在门口,看见红竺拿着个小包袱皮儿回来,一把把她拉到旁边的走廊里。
压低了声,飞灵地红竺道“叶姑娘这回真打算走啊?你看把我们宗主都急成啥样了,你怎不帮着劝劝呢?”
红竺扳着脸道“活该!谁让你们冰绝宗的人把姑娘伤成那样?我才不去劝,我还巴不得姑娘赶紧离开这儿呢,姑娘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变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人!”
一想起那日姑娘被霓长老送回来的模样,红竺就心疼地直掉泪,就算这两日雷长老和霓长老亲自守在这里为叶翕音调伤医治,可她家姑娘毕竟还是被伤了。
不管发生什么事,有一点红竺分的很明白,那就是在她的心里,叶翕音永远摆在第一位。
不论叶翕音做的是对是错,也不管别人处于何种原因伤了叶翕音,那个人伤了她家姑娘的人,在红竺心里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见红竺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飞灵急地挠头“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拗?宗主都说了这里面有误会,你就看在咱们这几日相处的情分上,帮着劝两句都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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