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是一身月白色锦袍。
外间屋里正坐在妆镜前束发的景辰,低头默默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月白色袍子。
正在伺候景辰束发的卫小海亦低头,默默看了眼自家主子身上锦袍的颜色。
所以,景辰少爷大白?
察觉到景辰的脸色有点难看,卫小海赶紧讨好“少爷早饭想吃什么?县城里有几家特色小吃,属下这就去给您买。”
景辰从袍子上收回视线,低声说了句“红烧兔肉”
吃早饭的时候,叶翕音听景辰说想到了一种香料,其味与她昨晚说的那种类似,而且不用麻烦,在济宁镇就能找到。
叶翕音为了配料心中急切,当日上午便跟景辰赶回了济宁镇。
只是当卫小海停驻马车,叶翕音掀开车轿锦帘往外看时,才发现马车竟停在了奇兰堂的大门外。
叶翕音疑惑地看向身边的景辰。
这到底是来寻香料,还是来寻仇的?
她可不想再看澜若兰那张趋炎附势的脸,想起评兰大会当日澜若兰的言行,叶翕音就觉得膈应。
将叶翕音眸中的疑惑和不情愿收入眼底,景辰温柔地把她抱下车,顺手牵着她的小手往奇兰堂走,边走边道“过来找香料,顺便把欠咱家的帐讨回来。”
叶翕音尽管仍有些不情愿,不过既然景辰这么说了,也只得跟着进去。
仍像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卫小海叩响门环,老门仆看见来人是景辰立刻跑进去通禀。
仆人刚进去没多久,澜若兰手提袍摆一溜跑着就迎了出来,连进去传话的门仆都追不上。
还没到大门前,叶翕音就看见澜若兰那张白的有点过分的脸。
这回不是保养的,是吓的。
澜若兰跑到近前,还没顾上跟景辰打招呼,目光就先定在景辰与叶翕音交握的两只手上。
说好的退婚呢?
说好的景公子已经抛弃叶姑娘,回京城邺宁去了?
眼前这是几个意思?
“景,景公子,您这是…啥时候来的?呃,不对,啥时候回的……”澜若兰一开口舌头就有些打颤,好端端一句话问候的话,愣是说了好几遍也没说清。
景辰却似没看见面前站着的人,一个字也不说,牵着叶翕音的手,径自往后院种植兰草的花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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