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辰怎舍得轻易就放手。
直至发泄够了,景辰才眷眷不舍地放开叶翕音。
用指腹温柔揉着被自己弄地微肿的唇,景辰温柔道“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不久,还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并非要刻意隐瞒你。”
尽管听景辰这么解释,可是叶翕音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心里特别委屈,眼泪跟着就涌了上来。
下午在楼家受了那样的诬陷,她一点想哭的感觉都没有,此刻被景辰拥着,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特有的熟悉气息……叶翕音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得,突然就很想哭,觉得心里特别委屈。
没想到叶翕音会突然哭地这么伤心,景辰也有些慌了。
伸手就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景辰边用手顺夜袭有点背边哄“别哭,刚才我就是没忍住,不是想故意欺负你,我保证,下次一定温柔点。”
景辰越哄,叶翕音哭得越伤心。
见她的眼泪一对一双止不住地流,景辰又心疼又后悔,忍不住道“你要是实在觉得吃了亏,要不……你再亲回来?”
叶翕音正哭得伤心,听见景辰这么说,伸手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捶完自己又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揪住景辰锦袍的衣袖,把眼泪全擦了上去。
凭什么狼狈的只有她一个,让他也跟着沾沾光。
可是景辰却似对叶翕音这种明显的报复行径视而不见,深邃如星子的眸始终包容地掬着怀里的小女人。
哭也哭过了,眼泪鼻涕也擦干净了,叶翕音从景辰的怀里抽出身,进内室的净房去简单收拾了一下。
再出来,除了眼圈和鼻头还有点红,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
景辰已经换过了衣裳,一双眼睛却还盯着自己的脸上,叶翕音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刚洗过仍有些微潮的脸颊“我的脸还没洗干净?”
景辰轻轻摇头“不是,太好看了,就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又贫嘴
叶翕音地垂下眉睫,走过去的时候却被景辰又拉坐在了身边。
没理会他不经意表现出的强势行为,叶翕音缓缓开口“司寇蕊的事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还有一个疑问。”
景辰顺手将自己的茶盏地给叶翕音,轻轻挑眉等着她开口。
叶翕音没动茶盏,继续道“先前我的作坊突然被济宁镇所有的大掌柜围攻,这件事是不是也是司寇蕊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