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进来伺候叶翕音穿上家常的素锦中衣,叶翕音连腰带也没系就走出了净房,却没见景辰。
“他人呢?”叶翕音在紫铜大暖炉旁坐下,由着晓月捧了偌大的纯棉布巾替她擦拭头发。
屋内本就燃着地龙,已经很暖和,红竺知道她洗过澡后喜只穿中衣,并不穿棉外裳,便提前把紫铜大暖炉也燃了起来,此刻屋里温暖若夏,连红竺和晓月也只能穿得住夹坎肩。
红竺向妆台前取来润肤的香膏回来,替叶翕音取出些许在手上,笑道“景辰少爷大概也跟姑娘一样受不了了,等不得姑娘洗完,去冷管家房中沐浴去了。”
叶翕音呡唇笑了。
景辰洁癖比她更甚,她都难受得如此,他还自然更难忍受。
待得头发干得差不多时,姚湶命人送了两个食盒进来,分别是三份精致的小点心,一份新鲜水果,另外还有三个精致小炒,一碟炼乳花卷,一碗竹香素米粥。
叶翕音没动点心,就着素粥吃了半个花卷,便放下了筷子。
她刚吃罢,景辰就推门走了进来,柔顺如墨的发披散在背上,靠近时周身还带着氤氲水汽。
红竺和晓月平日见景辰时,他皆是束发锦衣,绣边交领直裹至喉结下,虽然有种禁欲的美,气质却高贵肃然,令人不敢心生半分妄念。
此刻褪去锦袍玉带,跟叶翕音一样只着宽大的素锦中衣,雪白柔滑的料子更衬得他肌肤温润如玉。
景辰身上的中衣虽也同是交领,可领口开的却比平日他那些锦袍要低得多,恰露出两截匀如若玉笛般漂亮的锁骨,令人望之顿生垂涎之色。
一头墨发随性披散开,为其凭添另一种不羁之美,颇有魏晋时潘宋之绝色气质,姿容却比平日更添几分惑。
如此美人,饶是红竺和晓月对景辰的绝色姿容早有免疫,此刻也忍不住眼珠胶着在他身上,下意识吞口水。
景辰却对这些全无知觉,进门后目光就只锁在叶翕音一人身上。
走至叶翕音身侧坐下,景辰目光在她上打量,长眉微蹙“怎只穿这么少,不冷么?”
叶翕音呡唇一笑,意有所指“刚才略有些,不过你一进来就不冷了。”
景辰挑眉,感觉她情绪不对,好奇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叶翕音抬眸瞥了眼自家那两个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俩个小婢子,嘴儿一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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