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虽然只有一瞬,可是慕老夫人却突然感觉胸口一热,眼角也微微泛红。
别人尚未察觉,陪坐在牙床上的荣四姑娘却感觉到慕老夫人的呼吸突然变的异常沉重,忍不住低低地唤了一声“姑奶奶?”
慕老夫人回过神,脸上重现平日的慈和模样。
让了座,对叶翕音和景辰微笑道“先前请叶姑娘来给我瞧病,我与叶姑娘甚是投缘,没想到你二人竟是未婚夫妻,果然很般配啊!”
景辰此刻虽然带着半张银面具,可是露在外面的半张脸长眉斜飞入鬓,星眸深沉如海,足以令众生为之倾倒。
在坐的众贵女皆悄悄红了粉面,只觉心口小鹿乱撞,手心濡湿,难为情地悄悄垂下眉眼。
在场只有两个姑娘正常一个是对这种场景早已见惯并免疫的叶翕音;另一个就是本相毕露的司寇蕊。
叶翕音见司寇蕊看着景辰的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心里就不太高兴。
别的姑娘爱慕景辰好颜色,她不放会放在心上,毕竟景辰的确长得好看,被姑娘们多看几眼也无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可是换成司寇蕊就不行。
叶翕音不着痕迹地将手伸入袖袋,只是尚未按下蜂巢的玉石纽子,突然听见对面的司寇蕊一声尖叫,就从椅子上跳起来跌到了地上。
众人纷纷向她看过去,只见司寇蕊狼狈地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花容走样,手紧紧捂着屁股,表情似是异常痛苦。
司寇府上的丫鬟和明国公府的丫鬟们赶紧过去,七手八脚把司寇蕊扶起来重新落座。
众女见她突然这般,皆好奇地面面相觑。
见司寇蕊被扶起来后,重新落座却只肯小心翼翼擦着椅子边儿,荣四姑娘忍不住笑问“司寇姑娘怎么了?莫不是被椅子咬了?”
众贵女皆绷不住笑起来。
司寇蕊却心有戚戚低头打量臀下的木椅,白着脸道“刚才正是挨着这椅子坐时,突然一阵钻心的疼,还真像是被这椅子蛰了一下子。”
慕老夫人笑道“我屋里这几把花梨木椅虽确是老物件,可也没到修成精怪的地步,这上头坐过王公大臣,也做过妃嫔娘娘。轮到你坐,我还头回听说它们还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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