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宠溺地轻点她的鼻尖“说得一点没错,这张图就名‘乾坤图’的确保罗万象,可是你若摸不清其中规律,觉得它们狗屁不通也没错。世人观其皆觉是后者,所以大多人无法开启窥视万理的法门。”
说完,景辰从旁边抽出一张纸,迅速写下“一物从来有一身,一身还有一乾坤。能知万物备于我,肯把三才别立根。天向一中分造化,人于心上起经纶。仙人亦有两般话,道不虚传只在人。”
叶翕音待他刚一落笔,立刻就把纸笺抽过来,仔仔细细地读了好几遍,到最后激动的两眼放光“这几句说的太通透了,若是疏通这个关键,天地万物皆可为我所用。”
景辰欣然颔首“说的不错,天下万物共一太极,此其同。”
叶翕音立刻接口“可是物物一太极,事事一太极,此又是其异。”
景辰的表情越发欣喜,继续谆谆细引“所以,观物,或者观事,皆应以万事万物之眼去看,以物之性去观物,以事之理去观事,其理可穷,其性可通。”
叶翕音听得专注,竟然丝毫尚未发觉他俩已经在屋里粒米未进整整一天了。直到听景辰讲完这些,肚子猛地发出一声抗议,才转头去看窗外,发现竟是夜已深沉。
景辰看她眼睛亮晶晶的,温柔道“你难得有这般出众的天分,我必倾囊相授,不过这些皆不可急于一时,先填饱肚子,我给你看样东西。”
吃过晚饭,景辰带叶翕音走进旁边的一间石屋。
这屋里的陈设很特别,四壁空旷,只有正中央放着一张长条形的石雕琴台,上面摆放的,正是景辰从不离身的玉檀伏羲琴。
琴台正对面的墙边放着一张香案,此刻并没燃香,屋里却依旧有清淡悠远的香韵,显然,景辰平日在这里抚琴的时候经常焚香。
只是叶翕音却立刻嗅出那香的气息有些特别。
这香气并不是景辰身上经常佩戴的沉水香,里面有些微的腥气,应是掺入了某种动物的骨血。且并不浓重难闻,有点像麝此类动物的天生香料。
景辰知道她嗅觉厉害,便问“可能嗅出是何种动物?”
叶翕音又仔细品嗅了片刻,最终仍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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