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邯州时,金绣主来买月织鸟图的时候,我曾接到过绣主,不知绣主可还记得?”
金玉针被这一提也立刻想起来,颔首微笑“我记得,当时的确是你。”
卫小海见对方还记得,笑的越发灿烂“若信得过,可把画作交给我,我家公子此刻不便,我可代绣主传话。”
金玉针立刻行礼“多谢。”随后双手奉卷轴交过去。
卫小海爽朗一笑,捧着卷轴转身往回走,路过晓月身边,手肘碰了她一下“还不进来?”
晓月冲卫小海吐了吐舌头,转身跟了进去。她跟金玉针主仆又没仇,既然这俩人不打算进去惹姑娘心烦,她才懒得继续在门口同清帆吵架。
卫小海捧着卷轴回到叶翕音的撷香院,叩开书房门,叶翕音跟景辰手谈正酣,二人紧盯棋局,谁也没空搭理他。
想起金玉针失望的玉颜,卫小海心里有点不忍,捧着卷轴走进来“少爷,这是金绣主带来的您的亲笔画作,她请您帮忙指点。”
景辰的目光始终落在棋盘上,皱眉斥了一句“既是你应的事,自己去解决。”摆明不管。
卫小海脸色发苦,却不敢再开口,只为难地看向叶翕音,眼中满是恳求。
叶翕音抬眼看向卫小海手中的卷轴,挑眉道“是月织鸟图?既是你的真迹,就算探讨意境也应该见,何故拒人门外?且还是在于飞堂构,传出去还以为我是妒妇,不容你待客呢!”
这个锅她可不背。
景辰抬手刮了下叶翕音的鼻头儿“你不妒?”
叶翕音头一歪,笑了“无聊不无聊。”
景辰也笑了,却道“她来不是为画,而是为你。我既然无法给她想要的答复,何故见面令大家难堪。”
卫小海听见二人对话,知道是自己会错了两位主人的意,脸越发苦了“那这个怎么办?”
景辰瞥他一眼,毫无同情“谁让你自作主张。”
叶翕音看着卫小海吃黄连似得的表情,将手中黑子一丢“我输啦!”说罢,起身坐到书案前,竟然招手示意卫小海拿那副月织鸟图过来。
卫小海一见这情形就知道有门儿,喜滋滋地恭敬奉上。
只要他家这位小主母一句金口玉言,主子十有得从,比皇太后的话还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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