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红,即使冷冷地看着孟云臻,也带有不一样的韵味。
孟云臻的心尖一颤。
“孟先生,”时景歌咬了咬牙,“不要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说些可怕的事情,你这是谋杀。”
孟云臻突然觉得喉咙发干,低头喝了口粥,含糊道“小歌,我想拜你为师,很可怕吗?”
“不要叫我小歌。”时景歌咬牙说了一句话,然后看向张姨,“张姨,麻烦您给家庭医生打个电话,我想孟先生需要。”
张姨急急地走了过来,“怎么了?大少爷不舒服吗?感冒了?”
“孟先生脑袋不舒服,”时景歌冷淡道,“这已经影响到了孟先生的语言系统和大脑神经,孟先生讳疾忌医,再拖下去就没救了。”
“我建议送医院,立刻,马上。”
孟云臻没忍住,低低笑出声来。
时景歌怎么都想不到孟云臻会是这中反应,气又气不过,只好甩袖走了。
遥遥地,时景歌还能听到张姨担忧的询问声,还有孟云臻渐渐清晰的笑声。
张姨原本还没觉得,但是看孟云臻的笑容越来越大,真情实感地担忧起来。
自家大少爷什么性格,她还不清楚吗?被人指桑骂槐之后还能笑出来,这还能是她家大少爷吧?
这不会是真病了吧?
张姨忧心忡忡。
孟云臻心情很好,还多吃了两个包子,然后溜溜达达去找时景歌了。
想想,时景歌对别人还能有两分忍耐和客气,对自己半分都没有,不也是一中特殊吗?
结果上了楼,到时景歌房间门口的时候,便看到了孟云海,纠结地站在房门外。
听到动静,孟云海飞快地望了过来,有些警惕的模样。
看到是他,孟云海这才松了口气。
“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孟云臻随口问了一句,“不敲门吗?”
孟云海摇了摇头,欲言又止好一会儿,终究是憋不住了,恨恨道“他又不在乎。”
孟云臻语气淡淡,“说说看,早上发生了什么?”
孟云海抿了抿唇,孟云臻随意道“不想说就算了。”
“也不是,”孟云海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大致叙述了一遍,有些无精打采地跟孟云臻说,“哥,你说,他是不是真的不想做我师父了?”
孟云臻眼睛眨了眨,有些好笑。
时景歌那哪里是不想做你师父?他想得很呢。
但是因为种中原因,时景歌“不能”做你师父。
为什么呢?
孟云臻也很好奇。
至于孟云海猜测的什么时景歌不想理他之类的,更是无稽之谈。
明明是时景歌听出了他的声音。
怨不得今天时景歌换了新衣服啊。
原来是为了孟云海。
“我知道了,”孟云臻对孟云海点了点头,“既然你不好意思去问,那我帮你去,怎么样?”
孟云海有些纠结犹豫,他确实问不出口,但又想自己去问。
孟云臻笑道“有些话,他可能不好意思跟你说,反而容易跟其他人说。”
“等我的好消息。”
孟云臻拍了拍孟云海的肩膀,孟云海重重点头,道,“谢谢哥。”
孟云臻敲响了时景歌的房门,孟云海飞快开溜。
时景歌打开门,表情不大好,但是侧身让他进来了。
“小……”
‘歌’那个字还没说出口,时景歌愤怒的眼神就投了过来。
孟云臻识趣地改口道“时先生,有没有保护类的符纸?”
“没有。”时景歌冷冷道。
孟云臻默默地看着时景歌,时景歌无动于衷道“我是骗子,骗子怎么能有那些呢?”
“那我只能让小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