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尽然,都想到一块去了。
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不会做事不管。
“朕乏了,呵呵,明知问什么都没结果,罢了此事老规矩,墨邪你去处理。”
“是。”
边境蛮荒一去不知道,多久可以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他才接到圣旨,就马不停蹄的来到木屋,只见她在那里晒着药材,手里拿着算盘,拨动着上面的珠子,皱着眉头。
他迟疑,不知道如何上前开口,总觉得她还在生气。
“君王,你该启程了,边境灾区严重,刻不容缓。”
“本王知道了,催你大爷催。”
咴咴咴咴
马儿被他鞭子一挥,发出痛吟,来势汹汹的像她冲去。
闻声,她抬头,风吹过她两鬓的发丝,遮住了眼帘。
人一落空,她早已被他拽在马背上。
“君王,咱们是去救灾……不是去谈恋爱。”
“闭嘴,本王说道的算!”
什么情况?
她拨弄头发撩在耳后,没等反应过来,人已经坐在他的马背上。
她身着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显得娇小可人,可惜他沿着河溪驾马,水溅了她一身。
“君墨邪,你是没事做?找茬是吧!”
“边境洪水严重死伤无数,你去不去?就问你一句话。”
出了皇宫,她不再是九千岁,也不是千太医。
可是,每当听到哪里患者死伤严重,这颗医心就形同身负重任一般,压的沉重。
九千岁,还是太善良。
钱重要,别人的命也很重要。
她瞥过头,看着他身后的三千大军,押送着十二车官粮等救灾物资,不像说假。
“去,你也要让我把手头事交代清楚啊,而且,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没有,坐稳了!带个口哨给源澈就行了。”
她可没说原谅他,这人还挺不客气,二话不说将他掳走。
一路上,又是刮风又是下雨,他都是骑着马,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转坐在马车里的她,生怕她逃跑。
路途艰辛,由于他们赶路,其中一同前往的士兵,不少感染了风寒。
抵达边境的时候,纷纷倒下,忙中添乱。
“娘亲……我饿。”
“吃点树皮,我的儿,再撑一会儿,帝君一定会派人救灾我们。”
难民看着官府的队伍,激动吆喝一帮老少,前往迎接他们。
他们骨瘦如柴,脸色苍白,衣衫褴渌,甚艰雨步,衣衫褴褛,容颜甚是憔悴近而视之,看见君墨邪仿佛是看到救世主一般激动。
见马车上的东西,兴奋一时忘了规矩,犹如匪徒,一顿轰抢。
“他娘的,也不看看是谁救你们,都给本王规矩点,排队!”
他一气之下就挥打鞭子,眉头皱紧,大声吆喝,吓得止住现场的暴乱。
“君墨邪!你是来干嘛的?怎么可以发脾气打人。”
听到熟悉小人的怒斥,才收殓一点,脾气上头时候,只有她的训斥才管用,叹息一口气,将马鞭子收起。
如果他不这么做,一会儿物资全部哄抢完,难以收拾,这些东西他可是出发之前,按人头算好的,现在他的将士病了,暗香阁偷摸匀出来的药材根本不够,他都不敢和她说。
他一身纵越,跳在马车箱上,“都给爷排到队,让本王的女人给你们医治,不服的就死。”
这人……
明明心不坏,为什么话到嘴边,说出来总是那么难听。
他身后的将士们,咳嗽不止,咳咳咳杵着刀枪相互扶持对方向他走来,双脚跪地,身体发抖全身冰冷,祈求说道,“君王,我们跟随你一路,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