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跳动“瑶瑶。”
“阿锦。”叶晚瑶捂着肚子,忍着浑身的疼痛,参杂这疼痛和喜悦。
“我来晚了。”南锦慌忙搂着叶晚瑶,安慰着,抱起地上的叶晚瑶,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毫无预兆的闯入心头,哽咽道“我们回家。”
“嗯。”叶晚瑶窝在阿锦怀里,莫名的安心。
走到牢房门口时,叶晚瑶突然让阿锦停了下来,对着草地上的女人道“你可愿意出去?”
本呆木的女人,眼睛突然动了动,嘴张了张,虽然什么也说不出口,但一双明亮的眼睛流出了渴望的泪水。
叶晚瑶寻求的看了阿锦一眼,阿锦没有开口,叫了一声木子,只见阿臻抱着木棉,后面很着木子。
“我们该走了,这里马上会惊动官兵。”阿臻担忧道。
“木子你带着她,我们现在就走。”
木子看着草地上的女子,心下把那些畜生骂了个遍,毫不犹豫的抱起地上的女人,三人一起出了牢房。
初冬的夜晚漆黑冷冽,一阵冷风吹的叶晩瑶往南锦怀里缩了缩。
以为村里来了不少人呢,出了地牢才知道就他们三个人。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城门也关了。
顶着冷凝的夜风,阿锦带着他们敲开了一家医馆的门,大夫一看几人的情况,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跟踪才放心的让他们进来。
大夫好似见多了这样的伤患,也不多问,把他们带到后院的一个小屋里。
三个人,除了木棉受了些惊吓,就属那个女人伤的最重,叶晚瑶擦伤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摔了那么几下,下面有轻微的出血,显然是动了胎气。
“回去以后这位孕妇在床上养个半个月,我给她开了些外伤的药和一些安胎药,记得按时吃,只是这位姑娘伤的比较重,需要静养个一两个月,这些是调养的药,还有这些是药浴,泡个一两个月,估计没什么大碍。”
“谢谢大夫,大夫是聪明人,今天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走的时候,阿锦给了大夫三十两银子。
大夫收下银子,默默的点点头,把他们带到了后门。
几人绕了大半个城,时不时会遇到打更之人,阿锦为了避免撞上他们,七拐八拐的,进了一家破旧的老房子,里面住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见阿锦过来,只说了一声,来了,再无二话的带着他们进了屋,掀开了土炕,里面竟然有一个洞。
木子扶着那女人先下去,过了一会儿,传来了敲墙壁的声音,阿锦让阿臻和木棉先下去了。
“桐老头,这次多谢了。”
“我也是拿钱办事,都是生意人,你们只管把嘴闭严了就好。”桐老头语气爽快,看着很硬朗一个人。
“一定。”南锦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二十两银子,给了桐老头。
桐老头向他们点点头,示意他们赶紧。
原来桐老头的房子紧挨着城墙不远处盖的,桐老头的老婆子娘家离的比较远,通常赶回来的时候十次有八次被关在城门外。
桐老头心疼老婆子,原本也有些挖洞的手艺,就在自家偷偷的挖了个地道,直通到城墙外。
久而久之,他竟做起了这个买卖。
城外赶着他家小马的花三叔,见几个人都平安无事的出来了,一时没忍住,老泪众横。
劝慰了一番后,一行人赶紧往家赶,也是偷偷摸摸,绕了好大一圈,从山上下来的。
而此时的知县大人刚从府城回来,身上的酒气难掩,听了牢头的汇报,精神一震,酒醒了大半,赶紧吩咐牢头放人。
结果牢头回去的时候衙卒已经死了,牢里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牢头看着相伴几年的衙卒,神色一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见事情真的闹大,连忙折返回去禀报。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