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俺娘。”楚二林笑附和道。
“原来是一家子呀。都是姓楚的。”
“对,对,我娘她是偷偷跑出来的,这几日给大家添麻烦了,我们现在就带我娘走。”
“不,不,我不认识他们。”楚杨氏可不能让他们把自己带走。
她还要挣银钱呢。
等她挣了银钱,就在都城买一个宅子住下了,穿金戴银,再也不会那个破村子,受这老楚头的气。
“不认识,楚杨氏,你想干什么?”楚老爹一听她这话,抬起手又想打,但看这么多人在,又忍住了。
“哎,你这老头,怎么动不动就打人呀,该不会真的是南世子派来故意给这老妇人教训的吧。”
“敢问这位大哥,您说的南世子,是南锦么?”
“咦,你们到底是不是楚家人,这要是楚家人怎么会不认识南锦,南世子。”
“认识,认识,他是我弟弟。”楚二林讪讪笑着,一脸疑惑的问道“不知近日我这老母亲做了什么事儿,哪儿位有心人帮忙提点一二。”
“看来真的是刚进城呀,这南世子恩而不报,差点儿害的你娘和和大哥出了人命。”
“这个大哥说笑了,阿锦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嘿,这整个都城都传开了。”
围观的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坊间的事情说的头头是道。
楚二林和楚老头才大致明白怎么回事。
没想到她这娘死皮懒脸的跑到了荣王府,说什么依附养子来了。
听的楚二林都羞于见人。
“各位误会了,我们家在大青山村算得上富裕的人家,家有良田几十亩,青砖瓦房八间,还是阿锦的银钱盖的,家有余钱,没我娘说的过不下去了。
倒是我这个娘,怕阿锦拖累了家里,把生着重病的二人赶了出去。”
楚二林说着,拿出了当初里正些的断绝书“各位请看,这是我娘当初逼着阿金签下的,有全村人和里正作证。
去年灾情遇流民暴乱,来家里抢东西,还是阿锦不计前嫌出手保住了家产,还帮着我这个二哥开了家居铺子。”
“哎呀,有村子的印章。”
“真是呀,世子是被他们一家撵出来的?”
“竟然是这样的?”
“各位,当时我娘趁着我和大哥不在家,硬是把人赶了出去,上名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从此,我们家于南锦生老病死再无瓜葛。
虽是这么写的,但这两年,阿锦依然当我们是家人。
依然是二哥二哥的喊着我。
我们一家人现在丰衣足食,逢秋收还能请的起短工。
我爹我娘在家里也是过着老爷老夫人的日子。
我们一家人很知足。
并没有你们说的什么恩而不养。
要说那救命之恩,这些年也找换完了,说来惭愧,倒是我们欠了阿锦颇多。
小人这母亲没读过书,也没什么见识,在村里整日于邻居拌嘴吵架。这次来,定是受了他人的教唆,大家莫要误会了。”
“这楚家老二,你说这些空口无凭,谁能相信呀。”
“还别说,昨日我听说雍州知县说的和这楚家老二差不多。”
“那地方上的知县?”
“对,刚好来都城,听到有人议论南世子,他直摇头,说这妇人谎话连篇。”
“这知县可有说什么么?”
“说了,说的可惨了。”
“惨?谁惨?”
“当然是南世子。”
“快说说,快说说。”
“楚二哥,楚老爹,终于找到你们了。”
“是未清姑娘和南莲姑娘呀。”
未清点点头,忙道“我家世子妃有情,这一路赶来,定是劳累,府里已经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