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如顾临朝所说,自有司落会负责彻查。
温秾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里一动,突然上前一步,挽住了顾临朝的手臂,撒着娇道“王爷,司落说山下的小镇,有一家很不错的酒楼,你带我去吧,这几日在寺里吃斋菜,我嘴里都没味道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是面对顾临朝的,但眼角余光却注视着郭太后的反应。
果然在她挽上顾临朝的手臂,说完这句话后,郭太后的面色便变得异常难看,而且那双眼睛里有凛冽的寒光,直直射了过来,像是要将她凌迟处死般。
看到这里,她心里明镜也似。
怪不得郭太后一直看她不顺眼,处处针对她,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她心里冷笑着,突然瑟缩了一下,钻进顾临朝怀里,然后结结巴巴地说“太后……您、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顾临朝不防她会突然钻进来,愣了下,终是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这时听得她说的话,有些诧异地看向郭太后。
郭太后没有想到温秾秾会突然这么说,脸上的表情一时没来得及管理好,带着杀意的眼神,也忘了收敛,就这样被顾临朝撞了个正着。
顾临朝眼睛眯了下,声音冰冷没有温度,“太后可是对内子有什么不满?”
“是啊,太后可是对臣妇有什么不满?您刚刚的眼神,好吓人啊。”温秾秾在一旁补刀。
冷汗自郭太后额头上滑落,听到温秾秾的话,更是气到要炸了,偏偏顾临朝在这里,她不好发难。
面对顾临朝的质问,她汗湿重衫,好半晌,才攥着帕子,僵硬着嘴角道“哀家怎敢对摄政王妃有所不满?摄政王多虑了。”顿了顿,看向温秾秾,略微埋怨地说,“秾秾你还真是娇气,哀家处在这个位置,有时难免会严厉一点,却不是针对你,你莫要多想。”
“内子娇气,自有本王纵着,不劳太后操心,”顾临朝冷冷道,丝毫不给面子,“不管是太后有心还是无意,本王不希望再有下一次。”说罢,揽了温秾秾的肩,直接转身走了。
郭太后瞪大眼睛,看着二人出去。
直到二人出去了,她才像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般,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
可是想到刚刚顾临朝说的话,她心里便针扎般难受。
尤其温秾秾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与顾临朝亲近的一幕,更是刺激得她险些失去了理智。
“啪!”
她用力拂落了手边的茶杯。
温、秾、秾!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