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什么?“
向金来看他说的认真,又喝下一杯随即放下酒杯,也郑重问道。
“政局?”
“政局?”向金来有些意外。
“我父亲说的!”
“发生什么事了?”
他随即问道,胡维父亲他也多次接触,知道他是个精明强干的商人,交游广阔,消息灵通。
“即墨涵走了?”
“走了?”向金来吃惊问道。
“对!”
“去哪里了?”
“没人知道!”
向金来不明所以,沉思片刻,接着问道“一个原祖大修士还能无故失踪吗?再说了,谁还能伤到她不成?”
“别忘了,还有四个原祖呢?”胡维道。
“不是师兄妹吗?”
“现在是五国实际的掌控人!”胡维异样看着向金来说道!
向金来沉默,这两年他父亲让他独当一面,也算长了见识,但各国政事却不甚了了。
“所以呢?“向金来忍不住开口问道
“马上又是五年大选了!”
“那又如何?”
“各国在月米国的宗门一定会争夺,且这次一定会不择手段,如今月米国可谓财力雄厚,堪比大国,无论其他四国谁能控制月米国,谁就会实力大涨,从而力压诸国,天下一统也是指日可待了,还有什么利益能比得上开疆扩土呢?”
胡维似乎急于告诉向金来这些,不等他问,接着又道
“我父亲在稽查司有个朋友,他说即墨涵有几个月不在月米国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如果大选前还是不能返回,月米国就真要乱了,还说许多宗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是还有即墨涵的三个亲传弟子吗?”
“孤掌难鸣吧,修行界的事我们不了解,但看一些宗门和商人都人心惶惶,恐怕是要乱了!”
胡维接着道“月米国不知道被其他四国渗透多少宗门,一旦他们得逞,首先遭殃的还不是我们这些商人,月米国还好,其他几国皇室和权贵根本没把商人当人看,士农工商,列为最下等,他们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他们本国商人都会随意拿来揉捏,何况敌国?所以一定要转告向大叔,早做准备!”
“如何准备?”向金来听他这么一说,也觉甚有可能!”
“狡兔三窟啊!”
“你的意思是?”
“我父亲已经在圣览国置办了产业,倘若有变,我们会去那里暂避!”
“明白了,我回去就跟我父亲说此事,由他定夺!”向金来沉思片刻说道。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酒却不再喝了,分手后各自回往家中走去,路上向金来心事重重,他觉得一个生意人遇到诸如此类的局面,就只剩下逃避、躲避,跟其他凡人一样,在这个修士众多的世界里如同蝼蚁一般。
此时他不禁陷入了回忆里他儿时和几个玩伴去往海湾城郊游玩,亲眼看到两个修士决斗,虽不知境界修为,但他们离很远都能感到原力波动,几个孩子都极为好奇,即怕又想看。
只见那二人各持兵刃,一人拿刀,另一人佩剑,刀剑相碰除了兵器的铛铛之声,还有一种沉闷的破风声,他们每一次的兵刃碰撞都使得周围树木花草微微倾斜,一会树枝折断,一会石块碎裂,孩子们顿时觉得这比说书先生讲的可精彩多了。就在此时,不想其中一个修士原力没有控制好,其中一股原力波及到了一个和向金来一般大的孩童,直接口吐鲜血而亡。
这件事就发生在他眼前,当时只是害怕,事后很多天他脑袋里都是这个画面,却不是害怕了,而是被深深的触动了,几乎颠覆了他的认知,原来人还可以修行,可以那么强大,此后他对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