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起人来绝对是世上最仁慈的,因为本宗的剑很快,死在剑下的人都感觉不到痛苦,但是本宗杀了他之后,后悔让他死的那么痛快,因为他喜欢剥皮,尤其是人皮,为了满足自己的那变态的欲望,他想到了一个十分残酷的剥皮法,就是将一个人活活埋在沙子里,只留下一个头颅,然后在头顶打开一个口子,将水银灌入那个口子,那伤口就是奇痒无比,身体就是不停挣扎,看到头顶的口子,不停的想要挣扎出去,最后只能将自己的皮脱掉,这种剥皮法,别说见过,想来你听说都没有听说过,那个人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因为他有了这个想法,便死在了我的剑下,现在我想试试这个法子是否是真的?”萧白冷漠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情感,就像是死神的言语,响彻在了她的耳膜之中,她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她后悔自己为何要多问,她的身躯苍白颤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害怕,无论她多么强大,也是一个女人,这种残酷的手法,光是听着已然令人恐惧,何况不久之后就要实施在她身上,她似乎已经能够想像出,那种痛苦的挣扎,然后自己身躯,一下一下血肉模糊的撕扯皮肉分离。
“你是一个魔鬼。”语气充斥着恐惧的颤抖,原以为他不给自己千刀万剐,是一种仁慈,现在她才明白,千刀万剐在这种残酷的死法面前,都是一种仁慈,此时萧齐心里无比发毛,他看着萧白的眼神,只能躲闪闪烁,可不敢再看他一眼,这种方法,究竟是内心之中有多么邪恶才能够想的出来,萧白在他眼中,已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恐怖的恶魔,仿佛他轻微一笑,都张开了锋利的獠牙,能够将其一口吞下,他站在那里,心里发毛,双腿忍不住的哆嗦了起来。
“你可以上路了,就是不知道你这位儿子,是不是想要看看?”萧白淡然瞥了一眼萧齐。
“不,不,不,不看。”萧齐脸上冷汗直流,苍白如纸,显然害怕到了极致,这种场面想想就已经血腥无比,哪里还想要去看,如果去看这怕是自己一生的梦魇。
“这世上,最可怕血腥的并不是这种残忍血腥,有些残忍血腥,是永远埋藏在波涛暗流之下,在看不见的地方,才是更加的令人恐惧。”萧白冷漠的看着那位皇后离去,淡然的对着萧齐说道,原本萧齐以为,无论萧白身份如何身份尊贵,也不可能像那些活了许久岁月的老狐狸一般,有道是越来越成精,有些人活的久了,心也就更冷了,就像是皇家。
“三弟,说笑了。”萧齐温和的笑着说道。
“三弟?”萧白皱起了眉头,冷冷的目光,犹如凶兽一般冷视他,萧齐的笑脸僵在了脸上,显得十分尴尬。
“同为萧家血脉,自然便是兄弟。”语气之中,微微颤抖,萧白的目光,冰冷的就像是一道寒意,从脚底涌入了全身,就连他的血液都缓慢了许多。
“你们会对那些萧玄太子怎样?”萧白冷声问道。
“他的生母对三弟做的事情,自然如数奉还。”萧齐的目光冰冷,甚至多了一抹仇恨,他最厌恶的绝对不是皇后,而是萧玄,因为萧玄有了一个好母亲,萧玄的路,永远都是那么光明坦荡,哪怕如今萧玄在萧国失势了,可还有像灵霄派这种强大的宗门保下他,毕竟灵霄派乃是三宗四派之一,哪怕萧玄已然没有萧国站台,但他本身的天才就十分耀眼。
“抽骨吸髓,那可是你兄弟,好狠的手段,你这样的人,本宗可不敢做你的兄弟,否则哪天又成了第二个萧玄。”萧白冷冷说道。
“剑,剑宗陛下,不会的,当初对你动手的都是他的那个母亲,如今一切都已经落幕,剑宗陛下没有必要跟萧国为敌了吧?”萧齐冷声说道。
“天凉了,萧国也该凉了吧。”萧白只是望着那远处的犹如匍匐在天地之间,又似乎横亘天地之间的巨兽说道,那种强大的气息弥漫在了天地之间,那座皇城的门,若隐若现的散发着本该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