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人的传话后全都皱起了眉头,纷纷看向娄烦宝方。
娄烦宝方阴沉着脸往沮渠隽的房间走去,进门也不敲一声就直接推门而入。
沮渠隽不悦地说道“就是因为你这样不通礼教的人太多了所以外人才会对匈奴的印象这么差!”
“沮渠隽,你现在还有心思跟我斗嘴!祁澜国皇帝已经请人给三王子解毒了,现在皇帝传召我们进宫,看来三王子解毒之事是十拿九稳了。”娄烦宝方不甘地说道。
沮渠隽却是觉得异常好笑,懒洋洋地说道“这不是很好吗?三王子醒了这事就可以尘埃落定了,我们也能回去复命了!”
“你你明知道大王的打算,竟然还敢这么说!别忘了,要是事情败了你也讨不到好!”娄烦宝方恶狠狠地说道。
沮渠隽想看小丑一样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当初是你要给大王写信,也是你把责任都推给祁澜国,后面这一大串的事情都是你一意孤行的结果,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跟着你们来祁澜国不过是为了帮三王子,至于你们的目的是什么又跟我有什么干系?哈哈哈”
沮渠隽笑得畅快放肆,当着娄烦宝方等人的面潇洒地出门。
整个匈奴使团就他一个人会祁澜国话,只要还在祁澜国境内娄烦宝方那些人就不敢把他怎么样,这也是沮渠隽为何这般有恃无恐。
事实真的跟他料想的一样,娄烦宝方那些人确实不敢把他怎么样,只能眼睁睁看着沮渠隽走出驿站,往皇宫的方向而去,最后还要不情不愿跟着一起离开。
穆雪国使团这边。
穆离听到来人的传话后,晃神地问道“三王子的毒是不是已经解了?”
来人恭敬地回道“属下不知,皇上只是请当日在场的诸位进宫,要重新调查此事。”
穆希心下不满,在穆离边上小声嘀咕道“哥,这祁澜国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跟匈奴那些人可没有半点儿关系,最多就是互相看不顺眼罢了,现在让我们进宫难不成是怀疑我们?”
传话的士兵赶忙解释道“公主误会了,皇上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要重新调查而已,匈奴那些人也被皇上召见皇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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