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识都懂,物理、化学、机械、工艺,样样精通。
有人有不同意见,想跟陈天一争论,最后都是俯伏在地。
据说有些专家教授专门建了一个论坛,请天一帮助他们答疑释惑。
昨天有人说要成立个教派,说是‘信天一,得真理’。”
“卧槽,这帮人胡闹啊。”
“嗯,那些留言很快就被删了,国家现在打击邪教组织,可不能沾上一点边。”
“他们怎么说我的?”
“你的称号是
‘东邪’。”
“卧槽,前边是股神、丽神、亮神、教主,到我怎么成了‘邪’了?”
孙婕呵呵笑着说:“有个帖子说,你是最善于跨界的大佬,最不务正业的老板,最蛊惑人心的歌手,最不懂享受的富豪,最......记不起来了。”
“最不花心的男人,夸夸我又怎么的,难道我的痴情你永远不懂?”
“你知道啊?”
“嘁,这些是我......我...我昨天也上网看了。”
“你看了还骗我说这么多。不对,你昨天被人灌多了,我伺候你半宿,哪上网了?
等等,这些又是你用小号编出来的段子是吧?你这个人太坏了。”
“别打我,雨墨在录像呢,你要树立温柔贤惠的形象。哎呦,我是最怕老婆的男人,行了吧......别掐,哎呦,疼......”
远处,王玉顺正在和吴石刚唠叨:“你看,就是个孩子。人家是春暖花开到处游玩,可怜我们俩都能做他爸爸的人了,还得当保姆陪着。
古时候讲陪太子读书,我们是陪土豪散心。”
吴石刚没搭理他,王玉顺过了会又说:“你就别犹豫了,早点来我这里。
你看,我已经按你说的搞镁厂了,马上就要投产了,下步怎么办我都听你的。行了吧?
以后你主内,我主外。生产的事情你说了算,行不行?”
吴石刚吐掉烟头:“行了,你这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这些年你支持了我的研究,我也帮你赚了不少钱,咱们谁也别埋怨谁。
我记得跟你说过,国外的技术更新的很快,落后就得死。
可是你这两年一直在和那些人勾心斗角,窝里斗那么有意思?
昨天听说,你把人家路给堵了,这叫啥事?有这劲头干点啥不行?”
王玉顺压着声音说:“那能怨我?他张连刚有良心吗?当年跟我哥长哥短,是我把他培养起来的。
现在你看,炒股赚了钱就挨着我建工厂,从我池子里扒卤水,我要不收拾他,都得被他干趴下。”
吴石刚一边站起来,拍打裤腿上的沙子,一边说:“行了,反正都是窝里斗,我也不掺和,最好别出事,都给对方留条后路,也让老吕省省心。
要不是你们斗的厉害,我估计老吕也不会把我们挤兑的往这一里坪跑。”
然后抬头看向远处土包上的小两口,喊道:“小陈,咱们该出发了,时间有点晚了。”
到一里坪还有60公里路程,中间路过西台,没有停车,就这样颠颠簸簸又走了不到一个半小时。
一里坪这里的盐湖跟东台那里不同的是颜色,东台呈现绿色,这边则呈现蓝色。
虽然吴石刚说这里“鸟不拉屎”,但是似乎也有建设盐田的痕迹。
果然,吴石刚说:“八六年我们所搞过两块盐田,进行提取锂的研究。我是八七年过来的,提取了几批次的样本进行实验室分析。一晃就是十几年了。”
王玉顺揶揄了一句:“你不是每年都来吗?”
吴石刚啐了一声:“也只是来一次,看着一池子宝藏发呆,有啥用?”
见陈立东没有言语,王玉顺开始架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