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留个后辈儿,则是从仓库拿了烟花爆竹,准备来场烟花盛宴。
望着那一堆小山似的烟花爆炸,夏郁也有点傻眼,“穗穗,是不是有点多了?”
温穗满不在意,“帝都、魔都过年那都不许放,这次我们放个过瘾,只要一点前结束,不吵着附近的邻居,就没事儿!”这个时候,柏林这边对烟花爆竹还没发禁令。
就两人还在讨论的功夫,夏轶已经上手了,表面不动声色,心理早就乐开花了。
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烟花!
尤其是其中好多的品种,国内国外都不便宜。
别说以前了,放现在他们家也还舍不得这么买,这么过年的。
他查过,这一小仓库的烟花爆竹,尤其是烟花,加一块,大几万,小十几万那肯定跑不掉!
有人愿意当个冤大头,夏轶能说什么,造就完事儿了!
温穗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某只狗子眼里的冤大头。
瞅着夏轶冲去过,她当然不甘落后,拽这夏郁就冲——
夏郁印象里,得有十年没有亲自放过烟花了,从上初中开始,就再没松懈下来,满脑子都是学习跟怎么帮夏轶那臭狗子找回场子,顺带揍他一顿。
当“咻咻咻咻——”响起。
一道道声音冲上云霄,“嘭”地一炸,那绚烂的烟花照亮夜空,这年就算过到位了。
还在餐厅里浅喝茶、浅聊天的几个长辈,通过那近三楼高的落地窗见到那绽放烟花的夜空下,在园子里笑靥如花的后辈,也是露出会心的笑容。
这一场烟花放的十分隆重,周边不少的邻居都被烟花美呆了——甚至都有专门开车过来,询问,能不能加入这场盛宴,温穗属于热情好客的,但也还是询问了一下大家伙,最后凑到了一块!
你不得不说,老外也是真的会玩,把整个场子都给炒热了。
而有着温穗这个社交流批症的活宝,一伙人很快就融到一块。
直至时间临近十一点半,夏郁温穗就抓紧往屋里跑。
干啥?赶在十二点前,洗澡呗——
华夏新年惯例。
大年初一不能洗澡;
初四前不能丢垃圾;
以及正月不嫩剃头。
为啥?正月剃头死舅舅啊
就下午,夏郁舅舅给夏郁打电话的时候,还让她帮着盯着夏轶。
虽说只是个民间说法,没什么科学依据,但华夏人也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这种俗语,习俗,也是一种新年的传承延续!
当然为了收买夏轶姐弟,舅舅也是付出大代价,给他本来就为数不多的荷包厚度,狠狠打压了一番,新话咋说的,“给他本来就不富裕的生活,添雪加霜!”
至于其他人,在打扫捯饬完屋子就已经洗过了。
时间一到十一点五十五,大伙也是凑到了客厅,红包这个东西,也早就准备好了——
不过到现在,就连其中年龄最小的夏轶,也算“经济独立”了。
红包就是讨个彩头,没可能就因此致富——不过有一点是始终没变的,前两天夏郁她妈就在捣鼓了,到早上,预定的新年衣服也到位了。
这一回,别说元宝,就连庄和夫妇都穿上了。
集体中式过年礼服。
十二点过后,持续不变的拍全家福,这是夏郁一家每年的传统了。
拍完,庄师母也是乐呵道,“照片洗出来,到时候给我们寄一份儿!”
又玩闹了一会儿,夏郁让温穗给安排四个长辈的休息间。
因为打探过,也是让她给安排了隔音最好的两间卧室,他们这些年轻人还能熬个通宵,庄老爷子两人肯定不成的;这一晚上还不知道得闹到啥时候,总不能影响老人睡眠质量;
加上庄老爷子这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