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谧便把两位朋友引入了王府大院,速度之快,超乎人们的预料。
却也不是他有多么的积极,多么的热情,实在是要是再不把两个兄弟请进门,过不了多久,乌衣巷上说不定就会空无一人!
全都被刘裕吓跑了!
“我们兄弟,真的有那么吓人?”
两人坐定,刘裕犹豫了很久,才开了口,王谧也很无奈,吓人那是真的吓人。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刘裕他们暂时住进来这件事,会在王府掀起这样大的波澜。
一向沉默寡言的刘裕,这一次也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在街上,他们一直忍受着建康城百姓对他们异样的审视。
进了王府,这才发现这些冠盖家族的子弟,素质也强不了多少,看到刘裕他们进门,连掩饰似乎都不会,竟然就这样大大喇喇的围观。
人群之中不时还传出各种议论,用语都极其的不友好。
连连遭受打击的刘裕,也禁不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这个建康城,看起来风水很是不佳,与我们兄弟是八字不合,要不然还是趁早返回京口的好!
檀凭之一张大脸,也是憋成了青黑色,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王谧命人给大家送上了香茶,沉了片刻,才笑道:“你们别介意,乌衣巷上的这些豪族,惯得是欺软怕硬,虚张声势。”
“不要看他们都是豪族出身,其实胆子小的很,把他们扔到战场上,十个有八个是要尿裤子的!”
“这样的胆小鬼,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根本就不必理会!”
朋友们受了委屈,王谧也心中愤恨,虽然刘裕他们确实是凶煞了些,但也不至于能把老幼妇孺吓跑。
乌衣巷上的这些人呐,平日里大惊小怪,好像他们是这世上最体面的人,实际上,他们不过是再用这些虚假的套路在挤兑不是一个圈子的人而已!
现在的刘裕,还没有站到权力的顶端,所以对这些所谓的豪族子弟的言论,还有所顾忌。
王谧顺着这个话题,又鼓励了他们几句,首先开悟的竟然是檀凭之。
只见他大手一挥,毫不在意,劝解刘裕道:“寄奴,我们和这些建康百姓本就不相识,何必在乎他们的想法。”
“只要跟紧了王侍郎,好好做事,封官进爵就是了!”
“对,凭之说得对!”
“寄奴,说到从军,你们可不要以为建康城的差事就容易应付,我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交给你们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