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让差?
怎么?
司马尚之兄弟还能被称之为“贤?”既然人不能称为贤,那么,把主将才能使用的宅院让给他们,便不能被叫做让贤了。
更何况,那哪里是让,那明明就是抢!
司马尚之志得意满,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的多,他现在只需要率领大兵,直奔建康就可以达成梦想,事情进展的太过顺利了吧,他还不适应了。
“就这样写,到时候,他还敢不从吗?”
“至于那些北府的士兵,不必去管他们,愿意跟着我们南下的,我们自然欢迎,不愿意追随的,等到出征之日,杀了就是了。”
“一个都不留!”
“好啊,大哥,我也正是此意。”司马休之美滋滋的喝了几盏酒,视线向上,却听得操场外面,京口大街上,轰隆隆的又爆出了几声巨响。
登时火光就腾起来了!
“这些人,居然还不服!”
“来人!”
“顺着这声响去找找看,把这些人都除掉!火器收缴!”
司马休之话音刚落,一小队士兵就从后方的营帐当中大步跑出,循着已经渐渐衰弱的火光,跑了过去。
自从他们兄弟夺取了京口一地,大约也有五天了,也不必担心北府将士们的能力和他们斗争的决心。
他们一直都很努力,也一点都没有懈怠,然而,一个遗憾的事实也摆在面前。
那就是京口,这座北府兵的大本营,琅琊王苦心经营的重镇,现在确实已经被司马尚之兄弟掌控。
落到了敌军的手里。
是的!
京口,丢了!
是的!
现在,不管是谁来闯荡京口,都会得到同样的一个答案,那就是,京口已经被司马尚之占据了!
那么多的兵,那么多的枪!
还是自己的大本营,怎么可能呢?
那怎么能丢呢?
然而,这就是事实。
当然了,并非北府的将士们不用命,而是他们被算计了,被偷袭了!
而这个被偷袭的原因,那就更不用赘述。
一切的根源,都在刘牢之这里!
至于刘牢之是如何上当受骗的,是如何被司马尚之囚禁的,这些愚蠢之事,外人就休要再提。
如果王谧能够在这个时候赶回来,看一看京口的现状,相信,他一定会被眼前的一切彻底震惊。
谁能料到,自己苦心经营的一支队伍,一直都给予厚望并且认为是不可战胜的。
现在却变成了这般凄惨的模样?
京口的北府兵确实是败了,但是,他们还没有彻底消失,抵抗仍在继续。
而司马尚之可不是王谧,对于敌人,他是不会手软的,即便那些也是自己人。
“把那两个人押上来!”
小队人马冲出去之后,不消一时半刻,接连不断的火炮声就戛然而止,反抗消失了。
忠勇的北府兵战士,死去了!
就算是有火枪,有大炮,但是在绝对的人数劣势之下,即便是骁勇善战的北府兵,也回天乏力。
于是,他们的力量很快就被歼灭了。
而司马尚之,得意的笑了。
不一会,在司马休之的带领下,两个壮汉被带进了小院,其实,原本他们的所在也并不遥远,就是被关押在宅院某处角落里的小屋里。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被挑选出来的,待宰的羔羊,这条命,原本就是挂在司马尚之的账簿上的。
至于他想让他们什么时候死,那谁知道呢?
全看他的想法。
而现在,在戏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