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一下我们的教义。”
“古怪......”兔兽人低声嘟囔,总觉得对方是神棍一类的人物。
男子微微一笑,分开了自己的嘴唇,吐出音节:“我们是原初教会,是通过解离一切,重构一切,来达到万物最深处的统一,这是狄达摩对我等的指引......”
“解离......”兔兽人轻声重复。
“只要达到解离的极致,我相信,我们和你们之间的区别,应该也不复存在了。”这位老者和蔼地笑了笑。
“当然,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眉目,就比如说,你们可以通过颂念魔呓,从而在人类和兽人的外形之间自由切换,别担心,完全不会被看出来。”
“这......”兔兽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在转变之后,生命的本原构架已经被重置。当然,魔呓生效的代价就是一部分生命力,只要不过度使用,就可以有节制地循环往复。”
“真的,可以么?”若可以这样,那兽人们的行动范围便可从首罗这一小片区域无限扩大。
“哈哈,这是肯定的。毕竟,这是狄达摩的恩赐,是解离之手的伟大力量。”
教堂的门外,雨依然在零零碎碎地下着,这是夏天的征兆。
实际上,暮春和初夏的界限很模糊。
在欲望之地,这种界限悄无声息地被抹消了。
就在这绵密的细雨之下,一只车队正缓缓接近这块土地的东西分界线,塔塔河。
相对于渺小狭窄的马车来说,这条宽阔奔腾的大河似乎包容一切,各种各样的村庄,建筑围绕着塔塔河的两岸建立起来,依附着它,眷恋着它的丰腴。
这同样也是温和与粗犷的分界线。
数十公里以外的沙迪,可是滴雨未落,它遥望怒吼着的塔塔河,似乎触手便可得到一星半点的雨粒,然而,并未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