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真正的雕像一般，即使王凡两人走到她面前，也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由于对茅山其他道术丝毫不了解，王凡也没什么办法，干脆直接动手，用真气灌入墙上的符文。

霎时间，符文光芒一闪，本来还维持着无实体状态的董小玉身体陡然凝实，从空中跌落。

只不过，她依然和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这下，哪怕再不懂，王凡也看出，镇压的力量更强了。

“这样行不通，只能破坏了”

王凡当即看向身后的镜像哥布林。

它的所有基本属性都达到了惊人的4.5，没有比它更合适做这个的了。

接收到王凡的命令，一直静悄悄跟着的哥布林“呱唧”一声怪叫，举起手中的硬木棒对着墙敲了下去。

“嘭！”它这一棍下去，墙上立即被敲出一条裂缝，而它手中的木棍不知是什么材质，居然没有任何破损。

承载符文的墙壁被打出裂口，符文自然也就失效了。

董小玉瞬间恢复了状态，惊恐地看着墙面的符文。

王凡心中突然闪现一个想法，看着董小玉问道：“这是九叔的手笔，你还要坚持去找秋生吗？”

董小玉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一定要和秋生在一起。”

王凡叹了口气：“九叔比预料中强太多了，如果惹恼了他，我也救不了你。”

董小玉的神色终于变了，愤怒地看着王凡：“你答应过我，你骗我！”

她的怒火，让王凡有些措手不及。

普通人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是认识到自己的要求不切实际，然后放弃吗？

这女鬼是怎么回事……

王凡想到这里，突然沉默了。

他一直把董小玉当成是人来看待，却忽略了，她毕竟是因为怨气而无法投胎的厉鬼。

哪怕平时看上去再正常，她手里也早已沾满了试炼者的鲜血。

而若是没有契约，或许在她看来，自己和那些用来提升实力的试炼者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双方任何时候，都没有平等交流的基础。

把她当普通人，是自己想法太简单。

片刻之后，王凡表情逐渐变得淡漠：“我知道了，我会让你和秋生相聚，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不会再管。”

和他熟悉的孙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而女鬼小玉，则陷入了狂喜，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