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涛听见通讯兵的话,看向了他:“军情处发来的消息,不是应该记入档案吗?为什么会点名发给我?”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这密电虽然是军情处发出来的,但却是以私人名义发过来的。”通讯兵上前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了吕涛的副官:“这封密电的题目用的是初级密码,破译之后的内容是吕涛军长亲启,其内容是二级密电,通讯部门没有破译权限。”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吕涛摆手斥退了通讯兵,然后看向了自己的警卫员:“破译一下电文的内容。”
“是!”
警卫员接过文件夹,然后取出随身的密码本,开始进行核对翻译,同时在旁边的一张纸上写出了密电内容,几分钟后,警卫员从桌边起身:“军主,电文破译好了。”
吕涛用望远镜观察着远处交战的情况:“读!”
“兄长通讯中断,愚弟无奈,只能发送电文,我部截获密令,吕勐卷入一场纠纷,将于明日晚前赶往岭南朝溪镇,行踪已泄露,恐有阴谋,特告与兄长定夺,是否告知家主,还请回复,落款是一个卓字。”
“吕勐?”吕涛听完密电的内容,对副官开口道:“马上给军情处的吕卓回电。”
副官提醒道:“长官,咱们位于深山,卫星电话无法接通,只能使用内线电话,无法跟琼岭之外联络!”
“备车,去后方!”
已经连续数天不下火线,多少人都劝不动的吕涛,在听说吕勐有难以后,没有任何迟疑,直接选择离开战场,退去后方。
三小时后,吕涛离开前线,回到了后方阵地,第一时间拨通了吕卓的电话号码。
“二哥,是你吗?”吕卓接到吕涛的电话之后,语气激动的问了一句。
吕卓是吕天河家族的旁系血脉,是吕涛和吕勐的堂弟,也在军情处工作,跟吕勐算是同事,不过军情处是一个相当庞大的部门,下面的分支很多,所以他跟吕勐在工作上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吕勐工作的地方属于特别任务部门,而吕卓则是在电讯部门工作。
吕涛听出吕卓的声音,应声道:“我是吕涛!小卓,你之前给我发来密电,说吕勐出事了,是什么情况?”
“二哥,你得救救四哥!他被人盯上了!”吕卓知道事情危急,没有过多废话,而是言简意赅的开口道:“我查到消息,四哥身边的张舵被土匪抓了,他们约定明天日落之前在岭南的朝溪镇与土匪交易。”
吕涛闻言,眉头一紧:“吕勐是疯了吗?他身为军人,怎么会跟土匪有所瓜葛?”
“二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四哥准备前往朝溪镇的事情已经败露了,这个消息传到了稻穗城!”吕卓压低了声音:“军情处这个部门,除了管控外部,也在监视内部,而我这个情报,就是在吕恒家族的私人电台截获的。”
吕涛眉头紧锁,没有作声。
吕卓见吕涛不语,继续说道:“二哥,以往我截获到跟吕恒家族有关的情报,都会向家主进行汇报,可是这件事跟四哥有关,我实在是拿不定主意,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先向你通报一声。”
“这件事你做的是对的,的确不能让我爸知道,老爷子身在稻穗城,很难把手伸到岭南来,这种事情让他知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吕涛听完吕卓的话,直接把事情给压了下去:“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处理,你密切留意一下吕恒家族的密电,如果有关于吕勐的电文,随时通知我!”
吕涛跟吕勐一样,都是士族出身,但他属于那种天生乖宝宝的性格,并没有吕勐那么丰富的人生阅历,很难理解吕勐为什么会跟土匪这种低贱的群体混迹在一起,此时吕涛并没有把这件事想的太过复杂,直接让副官把向导叫了过来,他们的向导,都是吕氏戍边部队的成员,对于岭南和琼岭都有比较深的了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