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在不断缩短,这让以藏有些惊诧。
终于,时隔数个小时,两人再次接触到一起,斯凯勒斩击如惊涛不绝,以藏则是用更上层的武装色的力量一次次抗下。
天上的新闻鸟又来采集现场情况,拍下两人全身鲜血淋漓的照片之后,又遥遥飞走,似乎是害怕再逗留一秒钟,就会被斩击或流樱击落一般。
斯凯勒在不断的适应以藏的节奏,以藏也在不断的提高自己的作战强度,此时的他,脸色也是逐渐认真,没有了上午的闲情与笑意。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大船团的船长,不愿意谈论与斯凯勒作战的详情了。
因为这是一种折磨,斯凯勒完全是抱着杀敌一百,自损一千的心态进行作战,完全不畏惧受伤,哪怕自己受伤十次,但只要能击中对手一次,这个剑豪就会露出笑容。
似乎一切都值得一般,这种信念与坚定,让出身武士之国的以藏,都有些动容。
如果说武士能平静的面对死亡,那么眼前这个剑豪,已经超越了武士,而是一个豪杰,一个能笑着迎接死亡的人。
“御田大人...也会如此吧?”
想着自己曾经宣誓效忠的那个人,以藏有些恍惚,这一分恍惚,被斯凯勒察觉到了,斯凯勒感觉到了,这是以藏最为软弱的时刻!
“飒~”
长剑挥舞,剑芒闪烁,一片如新月一般的血,从以藏身上涌出。
这是以藏至今,第一次因为被“斩中”而受伤流血。
以藏低头,用手指触碰了一下自己胸膛上的伤口,那种疼痛感,有些难忍。
抬头,看着西斜的太阳,以及逐渐显形的新月,以藏摇了摇头,说道:“时不我待啊。”
“?”
斯凯勒有些懵逼,但是下一瞬,一个快到她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拳头,砸在了她的面门之上,斯凯勒朝着努尔基奇等人的方向飞去。
“淦!搞偷袭!”
这是斯凯勒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她还以为以藏那副模样,是想文雅的赋诗,没想到转身就是一个砂锅大的拳头。
斯凯勒落入人群之中,医疗兵却没有半分慌乱,迅速展开了各种工作,对斯凯勒进行的“抢救”工作。
而雷利和努尔基奇,而是看着缓步离去的以藏,以藏并没有着急离开的意思,而是闲情适意的迈着步、哼唱着小曲儿。
“东山朦胧月色东山垂
火红晚霞夜空燃
梦境月圆红樱飞
思念情深水袖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