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李凌说着轻轻一笑,“所以你现在已经是和我站一边的了,想要保住小命,就得与我合作,一起对付他们。我来告发,你来作证,天亮后就在县衙把一切都揭破,看他们还能不能一手遮天!”
李凌很清楚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敌人相对自己又有多么强大。纵然这次自己还能逃过一劫,可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所以要想自保,唯一的法子就是主动出击,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可许飞却没他这么大的胆子和决心,一听这话连连退却:“我不!我上有老母,下有弟妹,一旦让庄大爷和庄老爷知道我要与他们作对,只怕立马就得全家死绝,我不会跟你合作的!”
“这可由不得你,你以为现在你还有的选吗?”李凌冷笑一声,正欲再给他施加压力呢,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一下就打破了这长夜的宁静。而李凌在听到这不断靠近的声音后,心头也是猛然一震,顿知不妙,自己还是低估了庄弘的势力和手段。
才一愣怔间,外头的脚步声已然清晰可见,一队人马已围住了这座小小的阁楼,然后有人惊呼出声:“这里被人泼洒了菜油!林捕头,有人想要纵火烧县衙!”
“里面的人给我出来,我乃本县捕头林烈,你们的阴谋已经被我们悉破,你们也已经被我们包围了!”一个冷肃雄浑的声音跟着而起,自有一股子慑人的气势。那许飞听到林烈这个名字更是吓得浑身一颤,脸色又比之前白了三分。
“快出来,不然我们就攻进去了!”随着连声呼叫,又有脚步声直朝前而来,似乎真要破门撞进来。
李凌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上前开门,一下就看到本来空荡荡的院子里站了十多个拿着锁链铁尺和钢刀的捕快衙差,五六根火把迎风而动,照得小楼跟前一块一片通明。不过他依旧表现得很是镇定,高举着双手道:“各位差爷不要误会,我是在此应差的百姓,我叫李……”还没来得及报出自己姓名呢,几名捕快已经凶狠地扑过来,把他一下按倒在地,一根铁尺更是狠狠敲在了他的腰眼上,疼得他惨哼抽气,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你个贼子,竟敢想着纵火烧县衙,真是死不足惜!”一个怒斥着,劈头又是一下朝着李凌打来。只听那呜呜的风声,一旦真被他打中了头,李凌就算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就在惊恐万分,想闪无从的当口,刚才那冷肃的声音再起:“慢着!”随即又是当的一声,攻向李凌的武器被人给架住了。虽然是被人脸朝地按着看不到上方情形,但李凌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一下是有多么的危险,两件兵器离着自己的后脑勺应该不超过十公分吧。
“林头儿……”
“他不是说自己是应差的百姓吗?不要胡乱伤人!”林烈说着已把人格开,又一把将李凌从地上提了起来,直到这时,李凌才看清楚这位县衙捕头的相貌。只见他一张黑红色的脸膛,浓眉阔口,整齐的胡须根根见肉,而最惹人瞩目的则是一双炯炯有神,似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叫人望而生畏。
林烈也在同时打量着李凌,这个青年模样周正,眉眼英挺,看着就不是那偷鸡摸狗的宵小之辈,即便对上自己的目光,也未有一丝心虚不安的表现。
“你说你是这儿应差的百姓,叫李什么?”
李凌咝咝地呼了下痛,腰眼处那一下痛得他到现在还没法直起身子呢,但口中还是回话道:“小人李凌,见过林捕头。”
“这外头的菜油是怎么回事?可是你欲图纵火吗?”
“冤枉啊林捕头,我怎敢呢?是有贼人受庄弘之命想要放火烧了这里并把我也一起烧死了,正好被我察觉,还把人给拿住了。要是林捕头不信的话,大可进去一看,那贼人还在里头被捆着呢。”这当然不是李凌希望看到的事情进展,他本打算明日一早击鼓喊冤,然后把事情闹大的。而不是像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