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言的师傅,我不能......”
不等她说完,心里有火无处撒的叶谨言从自己的办公椅上站起身子,在办公桌后走来走去道:
“好,他是你师傅,你可以跟他一起走啊,这里没人拦着你!”
“叶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朱锁锁,叶谨言声音平静道:
“朱锁锁,你不过就是总裁办的行政秘书,不要太自以为是,精言集团不缺一个杨柯,更不缺一个朱锁锁,我们随时可以招,可以招一个,两个,五个,想招多少招多少,你觉得,你们对公司都很重要,对吧?没错,都很重要,但是心不在公司,就一点都不重要,好了,别在我这儿哭哭啼啼的,出去!”
“对不起,叶总!”
觉得自己受了很大委屈的朱锁锁给叶谨言鞠了一躬,将戴在脖子上的工牌摘了下来,放到叶谨言的办公桌上,她带着一起哭腔委屈道:
“叶总,我跟杨柯走了,您多保重,这段时间,谢谢您对我的照顾!”
“出去!”
“对不起,叶总,我走了!”
见朱锁锁掩面哭泣着跑出叶谨言的办公室,在外间听了个清清楚楚的范金刚想要劝她几句,没有给他机会,朱锁锁直接绕过他跑了出去,消失在楼道里。
微微叹息一声,范金刚走进叶谨言的办公室内,见他拿着朱锁锁的工牌沉思着,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范金刚想要说些什么安慰他的话,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见范金刚杵在自己办公桌前,叶谨言放下朱锁锁的工牌,抬头看向他声音平静道:
“你要干什么,替她求情?”
“不是,她就是个小孩子,意气用事,你先消消气啊,我是怕......”
见范金刚不再继续往下说,叶谨言直接看向他问道:
“怕什么?我怕什么?”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范金刚看着叶谨言的眼睛直言道:
“我怕你,她真的走了,你心里难过!”
没有反驳范金刚,叶谨言直接躺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闭目养神道:
“滚!”
看着嘴硬心软,始终放不下高高在上的臭架子的叶谨言,范金刚将想要说出口的话又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颇有点任性道:
“滚就滚!”
等范金刚离开里间办公室,叶谨言睁开眼睛,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他拿起办公桌上的瓷器便砸了过去。
办公室外间,听到里间传出来的玻璃破碎声,范金刚抬头看了一眼,接着又闭上眼睛躺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休息起来,连中午饭都没给叶谨言预订,准备让叶谨言饿着肚子清醒清醒,他自己也不打算吃午饭了,就当是减肥养生好了。
哭着跑出叶谨言办公室的朱锁锁和袁旭东迎面相遇,看着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的朱锁锁,袁旭东差点笑出声来,走到她跟前,替她拭去眼泪,袁旭东看着她略微有些泛红的眼眶笑道:
“被叶谨言骂了一顿,想要辞职跟杨柯走?”
“你怎么知道的?”
看着取笑自己的袁旭东,心里委屈难受的朱锁锁忍不住凑到他怀里捶打他道:
“都怪你,你还笑?”
将朱锁锁揽进怀里,任由她轻轻捶打着自己的胸膛,袁旭东看着她的眼睛笑道:
“我可真够冤枉的,你是因为杨柯被叶谨言给骂哭的,最后怎么还怪到我的头上了?”
见袁旭东幸灾乐祸的样子,朱锁锁忍不住耍赖皮道:
“就怪你,就怪你!”
“好,都赖我,都赖我,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笨蛋女朋友呢?”
搂着朱锁锁的腰肢,袁旭东抚摸着她的脸蛋故作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