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为何击鼓?”县太爷威严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堂中。
吕大成率先开口了,道:“回县太爷,小人吕大成,是双溪村顾府的奴仆。昨晚夜里,两人携带迷烟迷药翻墙进府欲行偷窃。翻墙时不慎掉进府中带刺植物中而被发现,小姐心善,帮之治疗方才送此官府。”
县太爷一听是双溪村的顾府,随后双眼就看向了跪倒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头的夫妇二人,道:“堂下犯人抬起头来。”
黄伟强以及他的婆娘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些地方,现在来到了,感觉到这里浓重的威严感,他们两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看向端坐在公案之后,头顶着“明镜高悬”匾额的县太爷。
“台下犯人,自报家名。”
“草、草民黄、黄伟强(康丽丽)。”
“黄伟强,本官问你,方才吕大长所说之事可否属实?”
黄伟强夫妇两人哆哆嗦嗦的,嘴张个张但还是不敢说出来。
“啪~”
惊堂木一响,台下原本犹豫着该说不说实情的时候被惊堂木吓了一大跳,整个人的身子抖了一抖,吓得那妇人立刻道:“属实属实。”
男人也同样点头如捣蒜,道:“属实,都是属实。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打听到顾安柠家里很有钱,而且还只是孤儿的,也就生出了……………。”
在承认事情属实的时候,他还不忘将事情如实托出,并且还将自己的作案工具都交了出来。
现太严也不会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随后就吩咐了手下前去查证。
有一人手足够,层层收集信息,包括购买药品的药堂。
当一通信息收集下来报之县令后,县令听后了然地点了点头。
看向下方跪着的两人,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事情本官已查证,的确如你们所说的,丝毫没有偏差。”
话说完后,他又紧接道:“大胆黄伟强、康丽丽!你们可知罪!”
“草民知罪。”
“草民知罪。”
他们两人都是又重新低垂了脑袋,低声道。
“好,既然都已认罪,那就签字画押。”
随着限令的话落,右下方座位的师爷就拿起了一张纸地给了前来的衙差。
衙差接过纸张,随后拿来红印泥放在了跪在地上的两人面前,随后好心地示意了一下他们两人按手印的地方。
两人都没有任何的迟疑,哆嗦嗦的就按下了手印。
等他们两人按完了手印,候着的衙差将纸张以及印泥收了起来,并且将纸张伸手递给了县令大人。
县令大人看了眼上面的信息以及画押的手印,随后判道:“按照朝中律例,黄伟强夫妇二人虽是偷窃不成,但已犯偷窃之罪,本官判你们二人收监一年零三个月。”
下面的两人一听到要被关一年多的时间,顿时跪趴在了地上。
“大人,大人,我爹娘还没有偷成,还请大人从轻发落。”
在公堂外面的小青年黄青松听到自己爹娘被判了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顿时着急了起来。
他大声喊着,脚下步伐一迈就想要冲进公堂普通一声跪倒在了黄伟强的边上,为自己爹娘求情。
县令冷眼看着闯进自己公堂的青年,声音中带着冰冷与威严,“你这是想要违抗先皇所创立的律法。”
小青年闻言立刻把头磕了下去,“不敢,草民不敢。”
这个罪名他可不敢承担,承担下来的话,自己到时候就糟糕了。所以,他就赶紧磕头。
县令的脸色这才缓了些许,道:“犯了法,就是犯了吧,并没有偷窃成与不成之说。既然他们是犯了法,那本官自然要按照律法来处理。倒是你硬闯公堂,应当打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