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皱了皱眉头,随后就看到了媒婆端着两杯酒笑着走了上前。
看着托盘里的两杯酒,他拿过一杯就递给了自己的新婚妻子。
等到她将酒接过,他这才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杯酒坐在了新娘子的旁边。
于是乎,两人拿着酒杯交叉着手,然后将杯里的酒仰着头都一口喝光。
见到他们将杯子放回到自己的托盘上了,媒婆赶紧狗腿地笑道:“恭喜齐少爷,贺喜齐少爷娶得美新娘。”
“哈哈哈,该赏。”
被赞得心里高兴的齐绍辉从腰间再次取出了一个小荷包递给了媒婆。
媒婆连连道谢地笑着结过他递来的荷包,最后关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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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房间里的君北陌透过窗户看下外面漆黑的天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齐府的新房里,等到媒婆一离开,齐绍辉猴急地就扑了上去将新娘子压倒在床上,手中急切的就去扒她的衣服。
被他由此对待的新娘子羞红了脸,但也一动未动,任由他上下齐手。
等到会步入正轨的时候,齐绍辉整个人都蒙了,脸色随之变得难看了起来,仿佛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他的脸色由蒙了再到难看,由难看再到打击。
他发现自己那处怎么也站不起来,软趴趴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今天都好好的,现在突然就不行,他不信邪,五指上下不断地动着。
到最后,那他真的确认了自己是真的不行。
羞涩不已的新娘子看着他如此猥琐的动作都羞得闭上眼。
但感受到他迟迟没有动作,她就忍不住睁开眼睛看。
心里面又着急、又忐忑、又害怕的他赶紧穿上衣服。
看了眼秀色可餐的妻子,他忍住了内心的暴怒因子,“我突然记得我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尚未做,你累的话就先休息。”
话说完不等她开口,他急匆匆的就走了。
在正厅,送走了尽兴的宾客,齐老爷夫妇二人都疲惫地坐在主位上,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解酒汤便是一口喝下。
刚将解酒汤喝下,他们就看到了自己小儿子衣服颇有些不整地走进来,整个人就有些愣住了。
“儿呀,你不是在洞房吗?怎么就来了?”齐夫人愕然道。
齐绍辉脸带惊恐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到双亲,便将心里的害怕释放了出来。
“爹,娘,不知为什么,孩儿那里突然就不行了,无法行房事。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