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个良计,毕竟此时对于咱们来讲,当真危机重重,稍有不慎,这样的危机就能够让我们万劫不复,毕竟此时摆在咱们面前的真正困难,乃是敌我双方那近乎是天地之差的兵力差距,他夏志杰有多少兵?五十余万之数,单就我知道的兵团,其手中就有足足八个之多,可以说每一个兵团,其兵力人数都要远超于咱们,可是陈老,你再看看咱们,咱们现在手头上能有多少人?”
然而,这位王姓将军貌似对方才陈老将军的话不是那般的认可,只见他极为不解地直视着自己的这位顶头上司,是将自己心里的那份疑惑给开诚布公地讲了出来:
“即便算上那些新征入伍的预备队,此时驻扎于咱们铁山关的将士,人头数也不过两万多罢了,这是个什么概念啊陈老,两万人去对垒五十万人?这不就是等于让咱们白白送死吗?”
越说,这名王姓将军的情绪越是不稳定起来。
“而您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让我再抽出两个营的兵力去调往獐子山以作守备之用,对于您这样的部署个安排,我是当真难以理解...”
可以说,对于陈老将军的战术部署,这位王姓将军确实是很为不解,要不然他这会儿的情绪,也不会如此之焦急的。
“是啊陈老,王刚方才说的那些,也正是我心里一直想说的话,你看啊,虽说眼下的时局,是让敌我双方并未正式开战,可是咱们心里都很明白,这场战争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是跑不了的了,而且依我看呐,眼下的和平并不会持续太久的,如果让我再大胆推测一下,我估计在秋收之后,他夏志杰便会率兵开始正面进攻我龙寰之地了,而到了那个时候,就真就到了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了...”
这不,这边王刚将军的话刚一讲完,另一名年龄局中的老将军,便拾起这个话头儿,是继续讲道:
“而且现在对于咱们来讲,距离这秋收怕是也没几天的工夫了,咱们就更不能让手中的兵力再为之四散开来,所以在我看来,咱们不仅不能再为之分兵,反倒是要将手中的可用之兵,是全部地重新规整回铁山关隘,然后借由此处的地势,再寻求新的破敌之策,如若不然,一旦秋收之后这战事一起,对于咱们来讲,就再无重新合兵之可能了,因为我相信,一旦时局到了那个时候,夏志杰一定会一鼓作气拿下铁山关,是不给予我们任何的喘息机会的...”
当这个话题是愈发变得压抑...
除了陈老将军之外,其余二人的表情,是相当的凝重。
“你们俩说得都很好,也都反映出来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困境和挑战,由此也能够
看得出来,二位是真心诚意地再为我龙寰江山在发愁,不过依我看,合兵虽说能让我们手中的实力变得更强,可却还是极具风险啊,毕竟此时我们所需面对的,乃是夏志杰的五十万大军,可再回过头来看看我们自己,这手头上可用于正面迎敌的人,连两万人都是硬凑出来的,所以说啊,即使是选择了合兵,即使咱们让这两万多人都驻守在铁山关隘,怕是这座关,也守不住的啊...”
左看看身旁的王刚,右瞅瞅另一名忧心忡忡的老将军,陈老将军这才意味深长地继续说道:
“所以,此战我们非但不能合兵,反而要尽可能地将手中的可战兵力尽数散去,仅留一个旅作为驻守铁山关隘的常备守军外,其余的所有人,全部散到铁山关外的各个要地,比如獐子山,比如二胡道桥等等,这一次,我们要将运动战发挥到极致,否则等待着我们的,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至于陈老将军,则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那根破树杈,是在这张羊皮卷地势图上指指点点起来:
“我们不能将所有的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就跟眼下的战局一样,我们同样不能把所有的兵力都聚在铁山关,如果我们将手头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