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能让自己摆脱眼前的困局。
身处在业火状态下的秦煜,是孟破军没能料到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被秦煜给夺了上风。
一爪...
又一爪...
就这样还没过多长时间,便已然能够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孟破军的两条胳膊早已遍布血痕了。
不行...
不能这么一直被动下去...
一定要反击...
要不然死的可就是他孟破军自己了...
所以...
“啊!!!”
随着这一声的怒吼,孟破军整个人的状态又变得不太一样了,这一切就好似他想给此时的一众人证明些什么一样,只见他并没有让自己继续去选择防守,而是选择了直接去硬接下秦煜的这一次进攻。
当秦煜是爪是顺着孟破军的眉骨给狠狠抓了下去,那瞬间激起的痛苦,更是让此刻的孟破军为之癫狂。
当自我的表情开始变得极为痛苦的时候,孟破军也早已将自己的右拳是招呼在了秦煜的脸颊旁边了!
轰!!!
又是一声低鸣,又是一次两败俱伤的结果!
可对于这会儿的孟破军来讲,他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去考虑自己的眉间是否绽裂,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考虑自己的身体是否还能承接的住接下来的进攻,此刻的他唯一所能去考虑的事,便只有一件事了。
无论如何,眼前的秦煜都必须要死!
所以...
景门,开!
夜婪虎!!!
要知道,虎本为山中之霸主,是施以王权之象征,是不可被外力所侵犯之所在,而当黑暗开始威胁到这样的生物,沉睡的虎便会苏醒,便会用尽一切的可能,是将心底的那份光给引至眼前。
而当这样的念想化为了驱使自己前行的唯一动力,那滔天的火,便能将眼前的黑暗给完全驱散干净了。
眉骨上的新伤?
无关紧要!
双臂上的抓痕?
无关紧要!
两肋之间的那些断骨?
无关紧要!
此时此刻,对于孟破军来讲,他只想干掉秦家的小子,只想这样!
所以...
一霎那...
“啊!!!”
...
此时的天气阴沉得可怕,方才还是稀稀拉拉的雨滴,竟在这不知不觉之中,是彻底地将天与地给相融为了一体,那阴沉的雨帘,就好似一张昏暗色的帷幕,是将眼前的世界给完全遮住了。
一时间,富庶的永春,竟也看上去是有那么一丝苍凉的感觉。
世人都说,人活一辈子,总会因一两件事而坠入疯狂,从现在来看,可不就是这样吗?
如果陆锋不疯狂,那么他也就不会通过自己的手段去给镇西侯府施压,也就不会逼迫着秦罡举家迁徙。
如果秦罡不疯狂,那么他也就不会带着一家老小是从仓州赶往锦州,也就不会因为黑潮一事而将慕容问心和秦煜给亲手推到了生与死的边缘。
如果慕容问心不疯狂,那么她也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让秦煜和尉迟琉璃去面对生和死的考验,也就不会让这俩孩子是彻底地失去了一次被人爱过的机会。
如果秦煜不疯狂,那么他也就不会在进选之举中是差一点就失手杀了慕容淼,更不会去怂恿尉迟琉璃是跟着自己一路南下,去寻求十年前的真相。
如果尉迟琉璃不疯狂,那么她也就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暴露自己的身份,更不会逼迫着秦煜和刘熠是参加那个差点儿就害死大伙儿的铁笼争霸赛。
如果刘熠不疯狂,那么他也就不会让尉迟琉璃就这么一直顺着性子下去,更不会为了寻求心中的知识而让大伙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