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鼻观心,一边朝他眨巴着眼睛一边念着经。
没劲!还是到老槐树下听听老人们侃古。可树下也没人,连卖茶水的黄大爷都回屋生火弄饭。抬头看看马路对面,一辆卡车驶入磷肥塘。她会在做什么呢?会在练功吗?对,去看看,看看她是怎么练功的。
赵鑫宝撒开腿向磷肥塘跑去,由于磷肥塘还在装货,那大铁门是敞开的,场子里停着两、三部卡车,五、六名工人正往车上丢大块的焦炭。瓦房门口钉着两个木桩,木桩之间用一根细小的钢丝相连。何秀穿着短裤,正在上面练习走钢丝。
她爷爷手持一根小竹条,坐在木桩旁边一直咳嗽。要是何秀没走好掉下来,那竹条就奔着小腿上来,落下一道道血印。但何秀一声不吭,又跳上木桩,从头再走,只是眼眶里面全是泪水在转。几位卡车司机,坐在不远处的长凳上侃大山,时不时瞟上一眼,对此已司空见惯。
小宝也要练功,在爷爷、爸爸和叔叔的监督下练功。虽说也很苦,但从未像这样挨过打。心里头有些害怕,但又有股怒火在烧。这时何秀在钢丝上稍有晃动,小腿上又挨一下。他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扯那竹条,大喝一声:“不准打。”吓得何秀从钢丝上蹦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