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个名字,曰‘江山台’,今日便以江山台之名义立誓,大汉江山十三州,每一州,每一人,无论士人,还是贫民,本王皆一视同仁!”
刘擎又上前两步,“铿”的一声拔出宝剑赤霄,以剑指天,继续道:“借助江山台,本王再发一愿景,不出三年,本王要这大汉,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百姓不会再冻死,饿死,诸位,还望与本王齐心协力,共创这太平盛世!”
“我等愿与大王齐心协力,共创太平盛世!”一众五人,皆是宗亲,默契回应。
刘擎远眺,视线极广,不由得心情舒畅,便高喝一声:“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大乱之后,必有大治!”
“好一个大乱之后,必有大治!”刘虞应了一声,说道:“大王,若我猜得不错,这剑,便是高祖斩白蛇之剑吧。”
刘虞一言,顿时引得众人侧目,刘备是早知道了,而刘繇也是似是而非的知晓,只有刘焉和刘表,未闻此剑之名,如今一见,与传说之中,倒真颇为相似。
可高祖赤霄宝剑,怎么会在刘擎手中?
这柄剑,其后背的意义太大了,可以说,在大汉,这柄剑,可斩任何人。
刘虞又道:“虞若猜得不错,传国玉玺失踪,乃是被袁术所窃,大王灭了袁术,那传国玉玺,可是在大王手中?”
刘擎意味深长的看了刘虞一眼:刘伯安你要干嘛!
往这两样东西上说事,说着说着就是天命所归之类的话,这可不在计划之内!
“呃,应该是被袁术所盗,可惜本王诛杀袁术时,不知此事,以致传国玉玺,至今不知所踪。”刘擎只能不脸红的扯谎了。
啊?你说什么?我瞎了,听不到!
刘虞一听,自然不觉得刘擎会撒谎,叹了一声:“可惜!”
刘焉和刘表两人听着,似乎已经听出一些猫腻了。
今日相商,尤为顺利,樊城之约,江山之台,剩下的,仅是具体细节,以及一纸文书,用以昭示天下。
在台上待了小半日,刘擎散了众人,让大家也有些自己的空间,回去路上,刘表正漫不经心的走着,身后突然传来了刘焉的声音。
“景升,等等我!”
“君郎兄,何事?”
“借一步说话。”
于是刘表去了刘焉居住的宅院。
“君郎唤我,所谓何事?”
“景升,你虽今日初到,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伯安,正礼,玄德三人,皆早已向着君正了,远至数年前,伯安当初被公孙瓒打得节节败退,是君正助他在幽州立足,近至数月前,正礼之扬州,亦是渤海王率军助其平定的,至于刘玄德,此人尚未稽考,其徐州,更是君正拱手让予的,从此三人看,君正亦不会亏待我等。”刘焉一通分析。
刘表笑笑,回道:“若说三人是傀儡,我丝毫不见得,只能说,大事方针,乃是由君正决定,此事我已深思熟虑……”
刘表看向刘焉,从刘焉眼中,刘表看出一丝深深的疲惫,可见益州要操心的,实在太多了,刘表接着道:“你我虽有些本事,尚能统摄一州,然你我心中清楚,这一州之地,其中内疾,有多少,其中又有多少麻烦,是你我此生都无法解决的。”
刘焉似乎被戳到了痛处一般,苦笑一声。
刘表定荆州,刘焉定益州,皆非真正的定。
只有渤海王那样的定,才是真定。
“确如你所言,而且……”刘焉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组织了一下语言,最后长叹道:“我旧伤成疾,恐时日无多了,我这几个儿子,有的尚在雒阳,有的尚未成器……”刘焉突然苦笑一声,“若我真撒手人寰,益州这偌大的基业,我未看出有谁能守,还不如趁着我在,择一名路,亦为后人,谋个福祉,别的不说,君正不似先帝严吝,他待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