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器脉首席,还从未有过收下废胎灵弟子的先河,为师爱莫能助。”
“师父……”澹台梓瑶刚开口,便被璎玑道者,摆手打断道:
“梓瑶,为师知道,你能拜在为师门下,一部分原因,也是郑少天的功劳。
若可以帮你,为师自然会帮,但此事真不行。”
“不然,你让为师今后如何面对历任器脉首席?如何面对仙门器脉首席?如何面对器脉弟子?”
“梓瑶,别让为师为难,好吗?”璎玑道者婉言拒绝。
“师父,请您让弟子把话说完。”澹台梓瑶叩首不起,掷地有声道:
“弟子敢以性命担保,只要把郑少天收入器脉,将来一定能镇压其他八脉,他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够了!”璎玑道者声音陡然冷了几分:“别再说了,为师心意已决!”
“是,师父。”澹台梓瑶娇躯一颤,恭敬道。
“行了,起来吧!”璎玑道者淡淡道,显然对澹台梓瑶有些失望。
殊不知,若干年后,璎玑道者每每想起今日拒绝郑少歌之事,就会后悔到肠子发青,外加吐血三升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后悔要是有用,还要如果、早知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