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兄信中称李承志学识渊博,堪称全才,但没想到,他还懂旁门之术?不过看着好似也没多难……”
高肇眼角的肉猛的抽动了两下。
旁门之术,也没多难?
如今的佛门与天师道,就连这样的旁门之术都没有。
要是不难,元悦就不至于狗急跳墙,当街摆擂,也就更不可能碰到李承志了……
这三题看似简单,那是被破解了之后才会觉的简单。未解之前是难之又难,已然称的上道家秘术了。
五斗米道也罢,黄巾道也罢,全都靠着这样的秘术招揽信众,聚拢道兵的……
但问题是,李承志是如何学来的?
天智神授?
一想到这里,高肇的心就止不住的颤了起来。
缓了好一阵,他才说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出手就要断人财路,也不怕惹来干系?看着些,元雍八成要找李承志的后账?”
“啊?”高湛满脸不解。
怎又和颍川王扯上关系了?
高肇冷笑道:“便是靠着你口中很简单的旁门左术,元雍已从元悦手中连接赢走了近百万钱……
这眼见义井里的一套宅子又要到手了,却被李承志生生给搅了不说,还要赔一套出去,换你是元雍,能不能忍下这口气?”
高肇顿了顿又道:“嗯,就是那第三题,丝灰悬钱……”
一套义井里的宅子?
高湛就跟傻了一半,好似连气都不会喘了。
所谓的义井里,指的就是刚出闾阖门之东,左尉府之后的那一坊。离皇宫比这里还近……
元悦也真敢赌……不对,李承志也真敢解?
元雍怕不是得找他拼命?
“怎……怎么看?”高湛急声说道,“不如父亲私下里与知会颍川一声?”
“你以我为让你看的是元雍?我让你看的是李承志……”
高肇顿时冷笑了起来,“难道你还未看出,那就是胆大包天,连天都敢捅个窟窿出来的妖孽……你信不信,真要将他逼急了,便是颍川王他也照打不误?”
高湛刚想说怎可能,但话到了嘴边,又猛的想到了元悦的那两颗牙。
还真说不准……
高湛禁不住的倒吸凉气,佩服着李承志真是好胆,又顺从的说道:“儿子记住了!”
“嗯,那货虽莽,但才情也是一等一。不出意外,明日定是会上门来谢你的。你二人岁数相当,倒是可以结交一二……但也莫要太刻意了,记住:君子之交淡如水……”
高湛心里一动:父亲分明在提点自己莫要拿大!
看来父亲与大兄对这李承志不是一般的重视。
也是奇了,以前从未听闻过这李承志之名,就如从天而将,令人猝不及防……
心里思忖,高湛低头一应:“儿子晓得!”
父子二人又说了一会话,高湛才靠辞离开。出了书房,他还在转着念头:无人提点于他,那李承志能不能想到我今日帮了他好大的忙?
……
李承志确实有可能想不到,但有人帮他想啊?
李始良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凌阴里看着清漳署的吏员切冰,以便此日一早分发给众官吏。
小黄门找到他,让他去宫里领人的时候,李始贤脑子都不会思考了。
李承志刚入了京,连自己这个大伯连面都没见着,倒先把今上御弟汝阳王的牙给打了?
奇的是,才只是挨了五十杖,罚了一千一百金?
这何没罚有什么区别?
李始良又惊又喜又疑,叫了车就往宫里跑。
到了一看,李承志虽光着上身,但背上至多也就留了几个红印子,连油皮都没搓掉半丝。
等再看到那满身的箭伤,李始贤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