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子曾经在沛县生活到了七岁’的事,众人虽然并不是很确定,但‘当今刘邦意欲易储’的消息,却是实打实的由来已久!
这样说起来,借着酒兴提一个刘邦本来就想做的事,确实算是不错的办法。
最起码不会出问题,就算拍到了刘邦的马腿,也完全可以假装自己喝多了,一句‘酒后失言’了事。
顶天了去,也就是‘自罚三杯,下不为例’······
“陛下意欲易储一事,俺也有所耳闻。”
“只不知,陛下欲立者乃皇长子,亦或他者?”
听闻此言,先前那老者却只烦躁的一摆手。
“且不论欲立者何,单陛下有意易储,便足矣!”
“及立何人,若陛下仍迟疑不定,俺们恰好进言相权。”
“若陛下心有所属,俺们也好打探些消息,日后到了长安,也好同那位走动走动?”
听到这里,众老头的面容之上,已经再也没了丝毫迟疑。
——没有风险的机遇,简直就是五本买卖,不做白不做!
反正到头来,一个‘山东父老’的名头,也足以保住项上人头。
成功的利益巨大,失败的代价微乎其微,这个算盘,这些老人精,显然能敲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