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声,满怀哀痛的跪倒在榻沿,不时摇摇头,似是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而在御榻之上,老天子闭目平躺着,继续说着这些年想对刘盈说,却没来得及对刘盈说的话。
“无论天子,亦或太子,皆当跪父母双亲;然除此二者,亦或祖辈亲长,余者,皆不可跪······”
“尤母族舅亲,或父族宗伯、叔长,亦绝不可跪······”
“待朕百年,尔可跪母、可跪朕之庙、先太上皇之太庙,及社稷宗庙······”
“凡天地之间,但可立于地,而鼻有息者,尔可跪者,独皇后一人······”
说着,刘邦便缓缓睁开双眼,却并没有起身,只见头侧向刘盈的方向。
看着刘盈跪在面前泣不成声的模样,刘邦到嘴边的一句‘记住了?’,却是怎么都没能问出口。
满是唏嘘得盯着刘盈的哭容看了好一会儿,刘邦才再次正过头,平躺在榻上,含笑闭上了双眼。
“今日之事,看出来多少?”
“英布、卢绾之事,又有何心得?”
“樊哙,也当是已送来书报,以图生路了吧?”
“说说······”
“都说说······”
“朕,都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