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却有了万分的把握。 他手握源天刃,轻轻地一挡,他本以为自己会挡住那暗处的神兵。 可他却失算了,这一次是胸口,漫出的血液,粘稠而又滚烫。 可他脸上却无分毫的痛苦,他咧着嘴笑了,幽幽道:“还蛮有趣的!” 他不屈不挠的立在原地,他手握源天刃,一脸的不屈之色,而此刻,风变得肆意而又张狂。 他笑着,忖道:“这一次,又该如何呢?” 他手握源天刃,他的身体,轻轻地在半空飘摇,他如一根浮草,随风倒伏,但他生命的韧劲,却是令他无法被打倒的原因。 飓风悚然而至,这一次,那些神兵利器,倒是被他挡住了一部分,但是,他身上的伤,也愈来愈深,血液浸渍在白袍上,此刻的白袍,已然是一件红袍,那种殷红的色彩,令人心底悸动不已! 可他仍未认输,而这一次,那风已然不是风,天穹的深处,乌压压的一片,仿佛是一片乌雀,细眼看,才觉,那竟然是一柄柄兵器! “这......”他知道,若是继续如此,他定会身死此地。 他的身体,恍惚间,消失在原地,当他再次出现时,他业已深处在一座山洞中,源天刃悬浮在他的周身,刺目的蓝色宝光,将周围照得稍亮了些。 而在那座山洞中,却传来一道朗朗的笑声,他一脸愕然地望着山洞深处,心道:“此地竟有人息?” 笑声清澈而又嘹亮,他轻喝道:“可是前辈?” 那山洞的深处,传来一声:“悲哉!哀哉!” 于尊心底一滞,喝道:“无知小辈,有扰前辈静修,望前辈见谅! “你又怎是无知之人?”似是在责问,言语中的厉色,倒令于尊的心底为之一滞。 “前辈,可否现身与于尊一见!”于尊道。 “你先战胜了那片剑阵之后,再言与我相见之事罢!”那人低声道,只是闻其言,此人倒似一位老者。 于尊笑道:“那于尊去去就来!” 老者叹道:“如今,这些无知的小儿,倒是觑之多之又多!此乃死境,你若勘破,倒也可矣与我见上一面!” 于尊哈哈一声大笑,道:“那就令于尊,领悟一番所谓的死境罢!” 他瞬间消失在原地,当他再次出现时,业已立于高空之上,此刻,天地之间,难见光明,也不知从何时起,这片天地间,业已是一片昏黑之色。 他静静地仰望着苍穹,直至一抹星光,落在了他的瞳子里,他的心中,渐多了一丝感悟。 他已然悟透自然法则,而在此境,他若将自然法则运用到极致,或许亦有与那群兵交战的一丝胜算! 他的身体,如促闪促灭的星光,恍惚间,缀满在大地与高天之上,他疯狂地掠袭着,他手中的刀,化为了一道流星,疯狂地从高空,探入大地。 一层层乌暗的雾气,自大地的表层,升腾而起,而此刻,群兵又至,只是因那乌暗的雾气使然,这些群兵,倒已无了方才的鲜亮之色。 它们的轨迹,渐渐地出现在于尊的视线中,他大喝道:“尔等应入坟冢!” 源天刃闪烁着一丝璀璨的星芒,源天刃接引了天地,而一丝咕咕流淌的能量,渐渐地顺着血槽,向源天刃的周身,弥漫而去! 轰! 一层气浪,疯狂地侵袭着这片世界,二者交战,气势澎湃,而此刻,那位于天穹深处的神兵,有的业已消失了方才应有的神采。 这一幕,乃是因源天刃的缘故,而这一切秘密,业已曝光在于尊的眼中。 浩瀚的能量,被源天刃霸道的吸吮到了血槽中,他渐渐地明白,这片天地间,充沛着丰裕的能量,大地、天空、草莽、星辰,皆是能量的源处。 锋利的刀,变得雪亮无比,血槽中,隐没着一丝殷红的血光,虽有些深暗,却更加令人感到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