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于尊,嘴角处,露出了一丝清甜的笑意,道:“不要让我等太久,好吗?” 疾速的喘息着,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在有限的认知中,太多的玄异,太多的奇妙。 偶尔,也会懊恼,这片世界,真的是打破了他心底固有的认知。 他看到佳人的面庞,渐渐变得清淡,直至如同一片水韵,渐渐地消失在自己面前。 “琪儿,我定会寻到你的,我不会让你等太久,你一定要好好地!”他仰头望着玄天,轻轻地吁了口气。 而这时,他才想起了方才说话的那个老人,他静静地窥视着眼前的那片黑暗,纵使天光明朗,可那片刺目的光,依旧无法刺穿那片雄浑的黑暗。 他揉了揉双眼,而令他不觉的是,一缕紫金色的气息,包裹住了他的瞳子,而这缕紫金色的气息,应是苍梧气。 在无知无觉间,苍梧气业已与他有了浑然一体的征兆,何处无苍梧?处处闻苍梧!而这时,经苍梧气洗练的瞳子,其中的锐芒,也愈来愈刺目了。 他可以看清那片黑暗,他看到了一个枯朽的老者,手中握着一柄权杖,可在那片黑暗中,却有令他辨不清的画面,他知道,内境定是与外境有着异样的场景。 他躬身抱拳,道:“晚辈拜见前辈!” 空旷的世界里,声音没有回旋的余地,仿佛深陷一片沼泽之中,再也难以拔出腿脚。 黑暗在蔓延,似乎这世间的魔裔,总是脱离不开黑暗。 而此刻,令人为之惊悸的是,那片黑暗,竟通天而立,一片魔云,翻滚于高空,清冷的气息,疯狂地卷动着那片魔云,但那片魔云却始终,没有移动半分,倒似是镌刻在天穹之上。 而这时,黑暗中,渐多了一丝刺耳的讥笑,道:“小子,待老魔我历练一番你罢!” 于尊心神一滞,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甚么,片刻后,叹了口气,道:“那就有劳前辈了!” 疯狂地拳势,自黑暗中涌出,狂风卷着刺骨的杀意,仿佛令人置身于一片寒冬。 老魔未动,那拳势更像是一种至纯的能量,数百道拳锋,瞬间逼近。 这可怎么抵挡? 他皱着眉,望着那一片片拳锋,他心底叹了口气,咬着牙,直冲而上。 轰! 一片燥烈的气息,疯狂地翻涌而至。 他阖上了双眼,伸开了臂膀,他的双臂,轻轻向中间一合。 老魔眯着眼望着立在光明下的于尊,渐渐地咧开了嘴。 “来罢......” 他的身体,犹如一只断线的风筝,从高空,猛地坠向大地。 而这时,他脚下的那片明镜,却绽放出一片刺眼的白光,镜子在融化,此刻,或许该称此地为镜湖罢! 周边是无边无际的湖水,而他浸身其中,身上的疲乏,倒似缓解了很多。 他身上布满了伤痕,很多都是深可见骨的伤疤! 而此刻,在那片镜湖中,竟不知从何方划来了一只小舟,站在小舟上的女子,二八年华,可从她沧桑的瞳子里,来辨别!或许此女,并不比方才的那个老魔,年纪小些。 女子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脸幽怨,道:“臭老鬼,不是说好的,点到为止吗?” 而此刻的于尊,业已昏迷了过去,女子将他从湖中捞起,划着小舟,向着西北方潜去。 不知过了多久,恍似很久很久了,他一直在睡,梦里则是那个令他日日思、夜夜想的雪琪儿! 而这时,一位老者,伫立在一片花海中,静静地窥视着深处在花海正央的少年。 他咧着嘴笑了,道:“老婆娘,他何时才会醒来!” 那少女狠狠地瞪了老者一眼,道:“你若胆敢再喊我老婆娘,我便用针线封住你的嘴!” 闻此,老者哈哈一声大笑,道:“不是叫了一辈子了嘛!” 少女手执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