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智之后直接被陈安晏一把拎住了耳朵。
陈安辰吃痛,刚要哭喊出来,却看到陈安晏的一个眼神,硬生生的将这哭喊逼了回去。
陈安晏将他拎到了自己的小院,朝着地上一丢,厉声道:“你可知道你今日错在哪?”
陈安辰却是满腹委屈,带着哭腔说道:“我只是见到了喜儿姐姐的藏银之处,我并未想要去偷她的银子!”
他以为陈安晏误会他会去偷喜儿的银子,所以连忙解释。
陈安晏瞧着他这副眼泪汪汪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依旧板着脸说道:“喜儿姐姐是姑娘,若是她在换衣服被你看到了,她以后还怎么见人?银子事小,姑娘的名节事大!”
虽说不知道陈安晏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他的神情,似乎真的是自己做错了,怯生生的问道:“名节是什么?”
陈安晏被他这么一问也不禁一窒息,陈安辰才五岁,他能知道什么?
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将陈安辰扶了起来,正色道:“这个你以后就懂了,你只要记住,以后不论是谁的房间,进门之前一定要先敲门,绝对不能在窗口偷看!”
“嗯。”陈安辰点了点头,可随即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可是我之前看到过哥你在丁师傅的窗外偷看,那丁师傅的名节怎么办?”
陈安晏小脸一红,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可看着陈安辰那张天真又充满求知欲的脸,却不能发火,只能悻悻说道:“那是丁师傅在考验我的武功,自然是不碍事!”
陈安辰立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陈安晏担心他还会问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问题,立刻将他赶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个小屁孩竟然看到自己偷看丁坚的房间,而自己却没有发现!”陈安晏不禁有些牙痒痒!“看来自己的听力还有待提升!”
下午陈安晏看了一个时辰书,又练了一个时辰的武,很快便到了用晚膳的时间。
薛启堂也终于醒了。
一起用过晚膳之后,薛启堂见陈安晏依旧不愿服药,他也没有强求,便带着那瓶药回屋去了,想必是自己也要研究一番。
陈安晏却是知道自己今夜必定难以入眠。
又去了丁坚的房间查探了一番,确定了丁坚离开之时并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出来之后又想起了喜儿,便准备过去看看喜儿回来了没有。
可他还没有走几步,却听到后门处有动静。
起初他还以为是丁坚回来了,连忙前去。
可靠近一听,却是一男一女在争执着什么。
陈安晏定睛一看,女的是喜儿,那男的他却是没见过,看上去四十岁上下,只是从他的头发和胡子来看,显然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梳洗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银子,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喜儿极力压低了声音说道。
虽然她手里拿着一小袋银子,可陈安晏看得出,她并不情愿给这个银子。
“嗯?我养你这么大,你给我花些银子怎么了?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
那男子恶狠狠的说道。
随后一伸手将喜儿手中的银子抢了过去,轻轻的掂了掂,满意的点了点头。
根据陈安晏的估计,那一小袋碎银应该有五两左右。
陈安晏却是知道,喜儿来的第一年,每个月是三钱银子,第二年是五钱银子,算上一些过节的赏钱,这两年总共的工钱最多也就十两出头。
可喜儿却一次性拿出了这么多银子,而且据安辰所说,喜儿白天似乎也拿过一次银子。
从他们的对话来看,这男子似乎是喜儿的爹。
如今照这样的情形来看,去长乐坊赌钱的应该是喜儿的爹,想必是赌术不佳,输光了银两。
只是不知从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