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他虽说是个武将,但作为李文栋的部下,自然也不是寻常的武夫。
可就在这个时候,陈安晏却突然开口了。
“樊大人,我倒是想起了一个朝廷的规制。官员丢失证物,似乎也有疏忽之罪吧!”
听到陈安晏这么说,樊文清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变化。
其实,这个所谓的罪名对于大部分的官员来说,都算不了什么。
他虽是一县之尊,可毕竟无法兼顾到方方面面,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手下去做,所以,一般情况下,若是遇到这样的事,上级也只会稍加诫勉,最多也就是罚俸一两个月而已。
可是,让樊文清不安的是,他从孔明城和陈安晏对待自己的态度看,看出了他们今日似乎对自己有些不满。
若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今晚就有些不妙了。
这时候,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附和道:“公子说的不错,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本官的确有疏忽之罪。”
只见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看了那冯天成两眼之后,又接着说道:“将军和公子放心,若是这玉佩真的是从衙门遗失出去的,下官在处置了这冯天成之后,必定会向知府大人请罪!”
听到樊文清这么说,那冯天成又气又急。
显然,到了这个时候,樊文清也只能继续硬扛着了。
不过,一旁的陈安晏却摇着头说道:“樊大人不必急着处置这冯天成,想要知道这玉佩究竟是不是从衙门遗失的,很简单,都不用过堂便知分晓!”
这时候,已经跪在地上的冯天成面色一喜,而樊文清的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他也只能继续附和说道:“不知公子有何良策?”
陈安晏这时候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看来,于师爷遇害,对大人的打击还是有点大啊!”
陈安晏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是让樊文清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想不明白,陈安晏为何要在这时候提及于师爷。
但是,他却隐隐觉得好像有些不妥。
因为在之前,自己可是做了两种假设,可找眼下的情形来看,似乎所有人都已经把这枚玉佩默认成了是那宋员外之物了。
而他也很快明白陈安晏的说出刚才那番话意思了。
只见陈安晏稍稍顿了顿之后,便立刻接着说道:“这枚玉佩若是当年那件案子的证物,必定是过了堂的,那就必定会在卷宗上留下记录,所以,只要查一查当年的卷宗,岂不是一清二楚?”
原来,一般来说,这些卷宗的文书多由师爷执笔,所以陈安晏的是意思是,若是于师爷在的话,那他必定会提醒樊文清这个细节。
而在听到陈安晏这么说之后,那樊文清也顾不上于师爷不于师爷了。
一般来说,只有超过二十年的卷宗,朝廷会统一处置,而冯六奇的那件案子过去也就数年,因此,除了刑部留下了卷宗之外,衙门自然也有一份。
而这枚玉佩就如冯天成所说,当年的确是他亲手交给自己的,而自己则根本没有将此物过堂,便直接结案了。
所以,卷宗上自然不会提及这枚玉佩。
如此一来,自己便不能定那冯天成盗取证物之罪了。
这时候樊文清阴沉着脸,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该高兴自己不会因为遗失证物而受责罚,还是让那冯天成逃过一劫而心生怨恨!
“这个……”
樊文清自然清楚,陈安晏所说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了。
可他也不愿就这么把卷宗拿出来。
一旦再被那冯天成或是陈安晏他们看出些端倪的话,那就麻烦了!
而按照樊文清的想法,只要能将此事拖到明日,等到孔明城他们离开就行了。
在这之前,自己尽量避免跟孔明城和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