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就能多赚不少银子。
所以,对于苏州的这些绸缎商来说,十五万两银子根本不算什么。
其实,以蔡诚章的城府,原本是不会失言突然这么说话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对那侯玉成的执念太深,还是对那十万两的谢礼执念太深,蔡诚章却是脱口而出说了那番话。
事实上,他话已出口,便已经意识到不对了。
蔡诚章原本还想着陈安晏年纪小,未必能意识到什么。
可是在见到陈安晏的神情后,他知道陈安晏已经猜到了,因此,这时候的蔡诚章也有些尴尬。
不过,还没等到陈安晏说话,一旁的李琳却是抢先说道:“哪有什么表示?昨日回到苏州之后,我们很早就休息了!”
只见她一边说着,又指了指马飞,接着说道:“马侍卫一直守着我们,他应该知道!”
陈安晏在听了李琳的话之后,却是小脸一红,不由得轻咳了两声。
这时候,李琳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所言,有些不妥,连忙说道:“是分开休息,分开休息!”
说完之后,她的小脸也变得红扑扑的!
而她身旁的马飞却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因此,他对李琳的失言并没有什么反应。
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郡主和陈大人很早便各自回屋休息了,并没有什么异常!”
听到连马飞都这么说,蔡诚章也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不过,陈安晏还是起身来到了蔡诚章的身旁,压低了声音说道:“下官在杭州见到几件稀罕物,已经让人送到大人的书房了!”
说完之后便微微一笑,退了回去。
这次轮到蔡诚章愣神了。
他没想到陈安晏小小年纪,竟然已经会用这些来笼络人心。
只不过,蔡诚章却是有些好奇,陈安晏哪来的银子。
因为他也查过陈安晏的身世,之前那太白居算上房契地契,总共也就值个几千两银子而已。
可是听说陈安晏到了京城之后,出手十分阔绰,还自掏腰包送了高丽不少货物。
而且,这次回到苏州之后,除了重修太白居之外,还买了不少绸缎去杭州卖。
莫非是皇上或是王爷给他的银子?
这已经是蔡诚章唯一能想到的解释了。
这时候,他见到李琳和马飞都看向了自己,显然,刚才陈安晏压低了声音,这两人未必听到陈安晏所言。
因此,他刚想要推辞,却又担心被这两人知道。
于是,他也只能笑着说道:“如此,就先谢过陈大人了!”
其实,陈安晏带来的,都是从戚从瑞那家古玩店里顺来的东西。
自己对古玩不感兴趣,倒不如借花献佛。
之前在苏州的时候,陈安晏也给谢俊良打点了一番。
而他之所以会在这两人身上花银子,主要还是想请他们照看太白居。
他可不想等下次回莱的时候,这太白居又变成一片废墟了。
客套了两句之后,这蔡诚章却是突然拍了拍脑袋说道:“说完这侯玉成,却是将正事忘了。”
只见他说到此处,轻咳了一声之后,又接着说道:“陈大人抓了此人,回京之后,有一人一定要小心!”
陈安晏听了,神色也严肃了起来,立刻问道:“请大人赐教!”
蔡诚章看着陈安晏,沉声说道:“如今的兵部尚书,魏文康魏老大人!”
“他?”
陈安晏听了却是有些意外。
原来,按照蔡诚章所说,当年侯勋杰在朝为官的时候,跟魏文康私交甚笃。
而且据说这魏文康当年能升任兵部侍郎,正是侯勋杰大力举荐。
甚至,当年两人还险些做了亲家。
在早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