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本王的眼!”
孟九没敢起身,趴着下了城墙。
此时,朝王、义王与礼王登上了城墙。朝王询问景王:“如今是什么情况?”
景王没有回话,看向那名都尉道:“从今天起,你就是这东城守将,孟九的一切都将属于你!说吧发生了何事。”
那名都尉跪地谢恩眼神格外火热,他最先想到的是那个身披轻纱声音慵懒的女人。
“禀报各位王爷,今天一早墨甲军大营向前推进一里。刚刚有一名武将把一杆战戟插在了东门之前。”
七王靠向城墙边缘,只见一杆金戟屹立于平地之上。信王转头吩咐道:“派人下去看看!是否是一杆单耳画戟!戟头有一只睚眦,戟杆雕满了火焰,刻有“破阵”二字!”
不一会儿,一名士兵跑了回来“禀报王爷!那戟正如王爷所说!”
信王那咯咯的笑声从口中传出:“是将来!他来了!”
“妈了个巴子的!那小子活着回来了!”礼王的大手重重的拍在了城墙上。
朝王面色阴沉,沙哑道:“睚眦,睚眦必报!他是在告诉我们,他将来必报此仇!”
“呵呵呵呵呵呵....骑兵前日便传来集结完毕的消息,就让这五万死士在今夜给我们未来的武王送上大礼吧!”义王面目狰狞,转身离去。
信王把面色阴冷的景王拉到了一边,他小声道:“你在城中可藏有私兵?”
景王摇头道:“我会那么蠢?我们七王每人只有允许有五万军队的编制,我岂会给人讨伐我的理由!”
信王点头道:“好!我接到消息陷阵军已经拔营赶来,羽林军也有动作。我当初骗智王让他在城中藏了三万私兵,正好义王那个蠢货今夜要偷袭墨甲军大营,我让智王把那三万人从北门送出去。如果城破那死的只有朝、礼、义三家!”
景王冷笑,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他遥望远处的墨甲军大营,心中无比的畅快。
天色微暗,墨甲军中军大帐中,将来拍了拍赵言盔甲上的灰尘,轻笑道“这几日辛苦你了!”
“不辛苦,亲眼看到你没事,我这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将来拉着赵言的护臂,带其入座自己转身坐到了王旗前。
赵言道:“近日我部辗转于彼岸森林中,共斩杀七王私兵六万余人,他们多数千人左右为一个队伍,我部虽有伤亡但未影响根基。经过探查,对方骑兵集结了大概有五万人左右,已在我军后方十五里处待命。”
将来点头,然后看向张珏、黄鞠道:“可在准备妥当?”
“末将所部,严阵以待!”
“好!”将来一拍桌案,脸上已经流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他看向赵言道:“赵言听令,命你带领枪弩轻骑埋伏在侧翼,待敌方私兵从我方后营逃出,便从侧翼突袭定要全歼敌军!”
“末将领命!”
张珏小声嘀咕道:“完!又来一个分军功的。”
将来拿起桌案上的苹果,直接扔向了张珏,笑骂道:“拿去堵上你的嘴!”
夜色已深,秋风呼啸。
彼岸森林边缘,一支五万人的骑兵已经集结完毕。新任主将于海,正在意气风发的扫视着已经属于他的军队。
于海朗声道:“将士们!我们日夜操练就是为了建功立业!今日我们的机会来了!斥候来报,敌人的后军是一支只有弩床和投石车的军队!我们骑兵夜袭敌人将毫无还手之力!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五万人齐声的回答,让于海血脉喷张。
于海朗声大笑,正当他准备下令出击时,一名副将上前道:“主将!我军潜伏已有数日,未抓到敌军一个斥候,小心有诈!”
于海冷哼一声,讥讽道:“这只能证明敌军只不过是乌合之众,再有胆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