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斩断了自己的脖子,他的头如同拴在绳子上的皮球一般,耷拉在身体之上。
唐风志手腕一番,一道劲气激射而去把那颗头颅斩了下来。而后他身形一闪,与那颗头颅一同消失在了风雪中。
西部草场,藏环山北部。
大雪冰封万里草原,四周的寒风犹如利刃一般,使人难以睁开眼睛。
上顶之上,已使扫了一眼癸使的埋骨地,而后飞速朝山下掠去。
冷冽的寒风阻挡不了他的速度,只见他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了六人的身前。
一名教众抱拳道:“贞、燕十万联军的埋骨地就在前面,再往动挺进,就是匈奴几处乱葬岗。”
已使周身腥臭之气向四周扩散,随即皱眉道:“真是可恨,四处掩埋也就算了,还处处焚尸,就好像故意针对我们一般。”
另一名教众躬身道:“这魏国一役的大将,是那武王府少将军将来。此人即将举行继位大典与大婚,我们可以给他送点惊喜。”
“我觉得这个注意不错,他害的我们此行苦不堪言,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话说回来,他已经跻身宗师之列,要迎娶的也是大宗师云上仙,恐怕...”
已使冷笑道:“他不是叫阎王爷吗?我们就让他在鬼城继位!杀不了他,弄死十几万普通百姓还不容易。”
“已使毒术天下无敌,定能给云上仙和阎王爷一份新婚大礼。”
已使狂妄大笑,待笑声停止冷声道:“苍蝇少了也是肉,我先修炼,而后直奔腾格尔山,再去双子城耍耍。”
“不必去了,你没机会了。”
已使一惊,转头看去,就见一个照在斗篷内男子朝众人走来。
已使眯眼道:“你是何人?”
那人没有回答已使的话,像是在自语,有像是在对他们说。
“故友给我写信,说到腾格尔山能等到送给我小友的贺礼。老夫穷啊,有这等好事,自然要走一遭。”
“可谁能想到,你们这几只老鼠放着肥肉不要,却四处寻找惨成剩饭,真是改不了自己的本性。”
一名教众冷声道:“不知死活,杀了他!”
已使抬臂拦住两名前冲的手下,小声道:“我没发现他靠近,小心行事,一会以我毒烟为号,合力击杀他。”
“还想下毒?”
已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么大的风雪是怎么听到了。
那人没有靠近,站在了安全的距离。他缓缓抬头,冰冷的目光好似有剑芒闪动。
来人正是竹中剑—李秋白。
已使与那道目光对视,顿时心中一惊,他连忙抱拳道:“前辈的话我没听懂,我们还有要事就先走一步了,前辈有缘再见。”
说罢,他便要转身遁走,却被一股气势稳稳的压在了当场。
感觉心口好似找到了重击,已使运管功法的同时冷声道:“你究竟是谁?”
李秋白依旧,没有回答,冷声道:“那一个小部落的人是你毒死的吧?”
已使一时没想起来,他一直视任命如草芥。
一名教众提醒道:“没做干净的,应该就只有中、西草场边界,遇到魏国骑兵大军的那次。”
已使望着李秋白,冷声道:“我就玩几个女人,你不至于吧?”
另一名教众道:“是属下在他们水帐中下的毒。”
已使指着说话的那人道:“他下的毒,找他算账。”
那人顿时就蒙了,一下子瘫软在地。
“是你们就好。”
翠竹剑被李秋白从头蓬下取出,浑然天成的剑鞘与剑柄在寒风中显眼。
他低声自语道:“阿姆齐大姐,谢谢你的奶茶和烤馕。达阔大哥,谢谢你为我带了一天的路。今天,我给你们报仇了,希望你们一家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