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不担心那两位会直接回来寻仇,毕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到了那个位置上,点滴的面子比什么都重要。既然之前没有大开杀戒,就没有秋后算账的道理。
但也因为这所谓的面子,那少东家手底下的人会怎么做。
会不会出现那有心者查清来龙去脉,会不会有人为了将那一档子事彻底摸除,从而把黑风寨连根拔起。
再者说那少东家没有便面上看着那么坦荡,毕竟那笑面虎的嘴脸让阿宁至今难忘。
想着那个笑脸,再想起将来的出手狠辣果断。阿宁的头皮,一下子就炸了起来。
想着想着他便加快了脚步,但又很快的被身边的木头拉了回去。
阿宁一怔,随即皱眉:“你干什么,没看我有急事吗?”
木头道:“看出来了,你从出门就越走越快,自己没反应过来就到了。”
说罢,他还抬手指了指身侧的院门。
阿宁猛地抬头,却发现自己的真的到了爷爷的小院。
“你在这里守着,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妄动者格杀勿论。”
说罢,他意图牵动那条能动的手臂去开门,有不得不呲牙咧嘴的抬起了那个还能动的。
院门被推开,又被他转身关上。
就在他再次转身之际,大当家突兀的出现在了阿宁的身后,正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阿宁被看的心里发毛,小心问道:“爷爷,怎么了?”
“不是应该我问你吗?来我这还让人看住门,居然还扬言妄动着格杀勿论。”
阿宁一下子明白了过来,随即开口道:“爷爷,咱这又不是皇家,我更不是来逼宫篡位的。”
他用那条还能动的手臂,搀着大当家往里走,但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搀谁,大当家只感觉这小子挂在了自己身上。
象征性的扶着自己爷爷坐下,阿宁也乖巧的坐在了一旁。
他不等大当家发问,直接主动交代了出来:“爷爷,那两人的身份摸清楚了,分别是春草酒馆的少东家和少夫人。”
“砰!”
大当家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其身下的凳子重重的拽在了地上。
“你莫要胡说八道,若是春草酒馆,你我哪还能活?”
阿宁起身,没有理会那倒地的凳子,而是扶着大当家坐在了另一个凳子上。
待大当家坐稳后,他才郑重道:“我知道春草酒馆不简单,前年的百寨暴乱就在眼前...”
没等他说完,大当家打断道:“你一个连十万大山都没走出去过的娃娃,知道个卵!”
阿宁随着大当家手指的方向做了下去,几度欲开口可大当家完全不给他机会。
“知道春草酒馆的势力多大吗?可是遍布九州啊!但凡有人的地方放就有他们的旗帜,单从这单想他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通号更不是一个简单的财阀。”
“你听过什么叫阎王好见,青鬼难缠吗?这青鬼指的就是春草酒馆的青衣,是一群掌握各地暗势力的恐怖人物!”
“如今这九州的暗道就两座山头,一座是春草酒馆一座是登天楼,双方虽然一直你死我活,但春草酒馆还稳压登天楼一头。”
“而我们亿国,更是春草酒馆一家独大!你还没出生的时候,爷爷眼看着,耳听着登天楼被赶出了十万大山。虽说与我们民俗也有关系,但那断时间暗道里的波动,不是你能想想的!”
阿宁砸吧了一下嘴,见大当家终于喘口气喝茶,才缓缓说道:“那少夫人给了,阿萍一锭银子,让她走一趟春草酒馆,并转告掌柜的,少东家去巫神遗址了,让他们火速派人支援。”
“噗!”
“啪!”
大当家口中的茶喷了阿宁一脸,手中的茶杯也一时没握住掉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