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收集曹修部的物资!”
“轻骑随我返回南天城下,重骑留在此地,一方面防止敌人杀个回马枪,第二点便是不给燕恒任何撤走的机会!”
说着命令的下达,浩浩荡荡的骑兵原地分离,而将来把重骑营交给关贤向后,自己带着四军轻骑与卫字营奔向那已经被耧车接近的南天城。
守军在二十余万人时,面对四军的攻城还应对的绰绰有余。如今人数减半,更是面对四军的四方围攻。
即便是以燕恒的本领,在这样的事态下也显得无力。
当武军的搂着撞在了与之遥遥相对的城墙上,燕恒只恨自己没有长着三头六臂亦或者不会分身之列的术法。
在耧车靠墙的那一刻,武卒营的悍勇便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些汉子如今站了神机营的耧车,简直如同在猛虎的后背上按了翅膀,未等挂桥落下便前赴后继的扑向了敌人。
城墙攻防战一触即发,让城头的火炮没了用武之地。
大武神机营借机拉近射程,在直射能打到城门的距离,对这面城墙下的城门发起了进攻。
一轮、两轮、三轮...大门被轰开,这一次再也没有巨石堵路。
几乎在城门被轰开的那一刻,一道赤红色信箭冲天而起,在外游走的骑兵奔着信箭的方向冲去,准备对城内调动的敌人展开屠杀。
城门破,信箭起,燕恒才带着亲卫杀到这片城墙上。
听着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燕恒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当毒蝎被逼到墙角,他一定会立起尾刺与敌人搏命。
其手中漆黑的弯钩枪收割着武卒营士卒的性命,他的枪法也如同的他的人一样诡异刁钻。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马腾的注意,第一个蹬城的武卒营除了墨甲军还能有谁。
有张珏身死的铲车之见,马腾没有轻视任何一位燕国天王。
他一边调动这手下在城头结阵,一边让这些以伍为单位的小阵向燕恒靠拢。
带队凿阵的燕恒,虽然发现的这些武卒的调动,但他的注意力还是被城下的骑兵吸引。
冲锋在阵前的那人依旧让他眼热,那身显现的甲胄怕是这天下间最尊贵的了吧。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燕恒心中回荡,其手中的黑枪变化的越来越诡异,出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他在鲜血中逐渐变得迷失,脑海中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有有个字那便是杀。
巨盾也好,长枪也罢,即便是那些角度刁钻的暗箭也阻挡不了他的脚步。
受其影响下,四周的亲卫与燕军也悍不畏死,两边僵持不下愣是没让武卒营扩大优势。
可燕恒忘了,还有三支武卒营的存在啊。
其余三面城墙相继告破,大批武卒营将士朝最激烈的战场驰援。
在冲过一轮之后的将来,也独自登上了城墙,见到屹立不倒的燕字将旗后,他一脚凌空踏出那惊人的气势瞬间暴露无疑。
当八声龙吟响彻天际,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掩盖其锋芒。
乱军中的燕恒猛然抬头,只见他瞳孔一缩,下一刻墨渊刀的刀刃便刺入了他的眉心深处。
寂静,这一片城头瞬间安静。特别是那些燕军,惊恐的眼神表露了他们的胆怯。
手起刀落,将来砍下了燕恒的首级,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敢阻拦,甚至没有一人敢吭一声。
将来提着那颗头,扫视着燕国的残兵败将:“是无意义的抵抗,还是在大武治下安居乐业你们自己选。”
话音刚落,人也跟着不见,但那此起彼伏的跪拜声,始终没有停止。
南天城一战,以一种摧枯拉朽的行事结束。至此,与燕恒的一切恩怨,也随着亡人化作一捧黄土。
说耿耿于怀的,便是那亲自出手,又始